了起来。

    宋疏蹙着眉头扒拉他的手，委屈得行，混清的声音乍听来像还带了哭腔，“小狗……”

    “……”

    爹和妹妹去世了，娘亲也走了，后来他只剩了勾陈……勾陈陪了他数万年，也走了。

    他知没了谁自己都能活去，但有时候也会难过，尤其他们本必赴死……若非为所困，理智全失。

    “哦，，小狗小狗。”顾年彬知他在想什么，只是看得他这副可怜模样，手指抚了把宋疏的眼角，他把人揽在怀里晃着哄，“我是您的狗，行了吧，汪汪。”

    宋疏终于闹了，安安稳稳靠在了他肩膀上，还攥住了他的手。

    什么玩意儿……真是磨死人了。

    顾年彬抱着他亲了亲额头，忽然想起来件事，“上次您买的项圈呢？”

    “怎么了？”宋疏迷迷糊糊抬头。

    “什么怎么了？是买给我的？”

    “……是。”

    “那给我戴上？”

    “嗯，给你戴上。”宋疏心转，从他上来晃悠着去拿了项圈，然后就要往顾年彬脖子上扣。

    “哦，您还想脖子上啊。”顾年彬整以暇仰着头，“别人看到了我可就说是宋老师搞的/趣啊。”

    宋疏没听懂这话，门心思帮他把项圈戴了。

    顾年彬骂了句，搂住人的腰他压在床上，终于吻到了那温馨香的唇。

    也罢，虽然知笨蛋老师什么脑回路，像还真把他这么个帅哥当物看了，但只要他喜欢，就行吧。

    ……

    第二天早上宋疏还在半梦半醒中就迎接了个带着薄荷香气的吻，亲在嘴角，“早啊，我的主人。”

    男的嗓音沙哑听，像提琴的低鸣，还带着戏谑的意。

    宋疏慢慢回过神，想起昨晚的，脸上逐渐染上层酣似的粉，耳根子滚。

    “害羞了？是您要我当您的狗吗？”顾年彬凑过去吻他，被子里的手圈住他的腰，“快看看小狗，小狗想要和主人亲亲。”

    宋疏僵了僵，当真搂住了他的脖子和他接吻，男没吻得太过分，只着他的唇温柔吸，偶尔想把尖探进去，宋疏便紧张哼哼，他只作罢。

    昨天晚上亲他的时候就发现了，宋疏对于吻的接受度很低，甚至低于把他剥光给他换睡衣。挺莫名其妙的，但其实只要把自己当成狗就很理解了。

    毕竟在物面前换衣服很正常，和物吻就正常了。

    “答应了，可反悔。”宋疏被占了番便宜，垂眼认真。

    “反悔。”顾年彬叹气，撑着脑袋看他，“反正我毕业之前您也会和我在起的是吧，随便给我什么名分都行，只要能呆在您边就够了。”

    宋疏摸了摸他蓬松的头发，沉吟片刻，“也是。”他说，“我并介意你谈女朋友，其实你把我当成……”

    “再多说个字我就亲哭你。”顾年彬眯了眯狭的凤眸，沉声威胁。

    “家人”两个字被吞了回去。

    宋疏冷脸，背过了，“……没没小。”

    “都给您当狗了还说我没没小啊。”顾年彬从后再次揽住他的腰，吻落在他桃花泛滥的眼角，连在太阳穴，“总能真要我像旧社会那样给您小伏低，晨昏定省吧？没说定行啊，就知那样您还能能瞧得上我了。”

    听闻这话，宋疏立刻转，鼻尖和男优美的薄唇碰了个正着，“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

    “重要，羞辱也没关系，我心甘愿。”顾年彬从他的鼻梁路往上，吻了吻他眉心的红小痣，语气故作轻佻，“被您这美人羞辱，怕是多少人都求来罢？”

    宋疏被亲得闭上了眼睛，远山眉微微蹙起，“你还很年轻，必太早考虑这些，以后等你遇到真正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