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的小母狗(高h,后入,粗口,凌辱)
如果裴述把这个问题问出来,钟情会告诉他:女人初次不见红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况,她在现代习惯了做各种运动以及经期用卫生棉条,不流血太正常了,
但是他没有问出口,他也并不知道这些在现代人看来是常识的东西,他只是瞬间想起了一个人。
顾衣。那个在画像上和她亲密相拥的少年,那个让她在睡梦中也会叫出名字的少年,那个让她即使失去记忆也依然恋恋不忘的少年。
她曾经的爱人。
所以,她早就和那人敦伦过了?想必是了。她曾心甘情愿地躺在那人身下给那人干,她的穴也已经被另一根鸡巴捅过。她那样爱他,说不定曾像个荡妇一样被他肏得喷水浪叫。
呵……裴述缓缓露出一个冰冷的笑。他抑制不住心中滔天的醋意与怒火,往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发疯似的狂插猛肏起来,“荡妇!说,你的逼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干烂了?”
钟情原本在药效作用下神志有些不清,这会儿被他粗暴对待,猛得回过神来。他神情狰狞,吓得她身子一颤。屁股被他扇得痛起来,小穴也正被粗暴地抽插顶弄,她眸中顿时冒出生理性泪水,“没有,没有。我的小穴只给夫君干过。”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但当务之急是顺毛撸他,于是她搂着男人的脖颈,讨好似的去亲他的喉结和下巴,“我的身子是夫君的,只有夫君看过、摸过、干过。”
他眯着眼睛睨她。美人眸中含泪,面颊绯红,艳丽的红唇一开一合,不时贴在他脖颈处细细亲吻。真是好一个美艳勾魂的狐狸精啊,想必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也是这种媚态。
他掐住她的下颚,逼她仰面看着自己,然后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毫不温柔,充斥着发泄和掠夺的意味。男人啃咬着她的唇瓣,然后撬开她齿关,将大舌塞进女子娇嫩的口腔中肆意扫荡。他勾着她的小舌用力吸嘬,将她的口涎吸干后,再把自己的口涎渡到她嘴里,逼她吞咽下去。
她被呛到了,轻轻咳了几声,晶莹的涎水顺着她嘴角流下来,滴落到她的锁骨上。他终于肯放过她的唇了,俯身去舔她锁骨上的津液。
他身下抽插顶弄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发激烈。钟情受不住,哀求他慢一些,他充耳不闻,又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骚货!这就受不住了?”
她呜咽一声,扭身想逃离这场性暴。他两手掐住她的胯,将她摁在床上,肉棍在她已经红肿的小穴里疯狂捅进抽出。他撞击得太快,以至于那根阳具似乎都出现了残影,满室都是淫靡的肏穴声和肉棒进出时搅动的水声。
“真是一口好穴……果然你生来就该是让男人肏的。”他喟叹一声,肉棒埋在花穴里剧烈地耸动了一阵,然后对着花心深处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
钟情浑身脱力,瘫软在床上喘气,眸中仍带着泪光。她感受到了那根可怖的大棍子从自己身体里抽离出来,发出了响亮的“啵”声。花穴里的疼痛并没有因阳具的离去而消失,反而因为灌进来的大量精液而越发胀痛。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刚想强撑着起身下床去洗洗,就被他一把按了回去。
她错愕地看了他一眼,看见了男人阴沉不定的神色。她本能地感到畏惧,试探性地唤他,“……夫君?”
裴述伸手抚上她的脸,在她唇上琢吻了一下。然后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
钟情惊恐地发现那根粗大炽热的棍子又顶在了自己私处。他竟然又硬了。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他掰开她的穴,就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再次狠狠捅了进去。
她被撞得向前扑了一下,裴述掐着她的腰将她扯回来,一边猛肏一边往她臀上扇了一巴掌,“受不住也得受着。你生来就该是让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