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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
他知道对方说的是那根恨的软玉阳具,那玩意早被他随手扔到了帐篷里不知哪个角落,岱钦竟是想要他着那东西等一整夜?
齐绍愤然瞪了身上的男人一眼,没有回话,男人身起的物已顶在他腹,热的一大块,隔着衣袍仍然觉鲜活跳动。齐绍知道难逃一番折辱,干脆软身体没有抵抗。
岱钦却反倒不满:“听闻你昨日把呼其图说得哑无言,红着脸跑了,怎的对我一句话也不肯说?”
他一面问,呼吸尽数洒在齐绍脸上,一面把手指继续往齐绍身体里顶送,两根长指被那热烫的壁吸着,只觉得比起前日内侍调弄过的湿滑温软更多了几分紧致,若是不用上点力气,几乎要被箍着难以深入。
呼其图在齐绍看来不过是个未长成的年,齐绍在他这个年纪已经上了战场,而呼其图虽是草原部落的王子,打小精于骑射格斗,莽撞生猛得像头小兽,却显然并没有真正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眼神仍然是清澈的。
他那几句讥讽,并不把齐绍怎样,岱钦则与他不。
齐绍无数次设想过二人的结局,他相识于那样一场血战,也本该将一切终结于一战。
然而世事无常,齐绍不得已委身于岱钦,已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他所有的不堪都被对方当做战利品赏玩,哪里还会有什话愿意岱钦讲。
他打定了主意像那夜一样不吭声,岱钦看他那坚贞不屈的样子,哼笑了一声,指甲摁着壁内的一处微的狠狠划过。
齐绍身子猛地弹动了一,眉间露痛苦又隐着欢愉的神情,身前的阳物竟不受控制般缓缓翘了起来。
“中原有个词叫‘来日方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
岱钦说着便挤开齐绍的双腿,将他身上半挂着的寝衣尽数剥了,又抽腰间镶嵌着各色宝石金饰的革带,把齐绍的双手拉过头顶捆紧。
齐绍被迫大张着腿曲起膝盖,腿间的阳物暴露无遗。岱钦握住那根半的,手法颇为娴熟地套弄一阵,还拿拇指去揉冠头顶端翕合的马眼,
弄得一手粘湿的。
岱钦把沾了水的手指凑到齐绍唇边,捏着他的颌迫使他张开双唇,将指头伸进他嘴里搅弄他湿软的头:“尝尝你己的味道。”
齐绍尝到那股咸腥的味道,只欲作呕,却被捏着颌别不开脸,也没办法咬去,只得被搅得满涎,来不及咽的那些顺着他的嘴角流来,连脖颈处都沾湿了一片。
岱钦玩了一会,欣赏够了他无助而扭曲的表情,终于湿漉漉的手指,再度摸向齐绍身。
齐绍闭上眼睛等着侵犯的到来,却不曾想等来了别的新花样。
黑暗中,他只听到一阵细碎的铃响,紧接着便感觉到男人的手握上了己的分身,一根细细的绳索样的物事圈住了肉根部,绕了几圈后扎紧打结。
齐绍忍不住腹动,物抖了抖,顶端渗些透明黏。
若他睁开双眼往看,便看见岱钦紧紧束在他光无的物根部的皮绳,绳上还缀着细碎的金铃,随着他的颤动而摇晃,发铃铃脆响。
做完这件事,岱钦才好整以暇地脱了子,露间狰狞硕大的具,手掌托住齐绍两紧实的肉,挺腰用头顶上间的细小肉。
他先前那番动作,不过将这小孔拓宽到两指,穴里仍然还干涩着,才把手指一小会,那孔就又缩了回去,紧紧闭着向内微凹。
男人大如鹅卵的头不由分说地破开闭合的穴,齐绍顿时痛得如被利刃劈成两半,咙中嗬嗬地着气,一双长腿克制不住地胡乱踢动。
岱钦掐住齐绍的腰制住他的动作,强势地将整根具硬生生凿进他体内,撕裂的剧痛使得齐绍被捆着的男根都软了来。
岱钦见状又拿手去捉着那半软的物动,使重新硬起吐水,时腰上更用力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