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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欲偏头看他,他的唇却渐渐上移,啮咬上她的耳垂,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潮复又重来,刻在血脉里的记忆叫嚣着冲撞。

    姚蓁感觉到一只修长的手覆在她的手上,若即若离地触碰几下,长指挤入她的指缝里,手背上青筋有力的跳动,将姚蓁的手指烫的微微蜷缩。

    她仰着头,喉间发紧,好一阵,才低声道:“头晕便去传医师,吻我作什么?”

    宋濯不说话,下颌又在她肩窝摩挲一阵,松开她的手,从袖中捏出一颗饴糖,放入口中。

    姚蓁终于得了空,狐疑地回头看他,他却蓦地眯了眯眼眸,俯下身,精准吻住她的唇,浓醇的饴糖甜味在口中炸开,她被迫张口,轻声呜咽。

    好一会儿,宋濯才松开她,重新将战栗的她拥入怀中,低声道:“蓁蓁是我的药。”

    姚蓁窝在他怀中,气息不稳,闻言睫羽一颤。

    他倚靠在她的肩上,低喃道:“同你交吻,十分快活,便不觉头晕了;原本能做一些更快活之事,但恐你承受不住,只好先这般……”

    姚蓁一僵,未曾想他竟说出这样的话,面上发烫,伸手推他。

    她手仍发软着,轻轻推在他肩头上,并没有多少力气,宋濯的眉头却细不可查地轻蹙一下。

    他很少作出这副神情,姚蓁敏锐的察觉到不对,他却已风轻云淡地直起身,玄衣衣摆扫过床沿,垂落在地面。

    她狐疑地盯着他。

    宋濯任凭她看,宽阔的肩背将光影割裂,一角日光落在他耳畔,勾勒描绘出他好看的下颌,有些耀眼,她微眯双眼,别开视线,支着双臂,要走下床。

    足尖才落地,她纤细的小腿便立即颤抖起来,丝毫没有起身的力气。

    宋濯始终盯着她,在这时才发声:“择日再回宫中罢。”

    他清沉目光流连在她腰腿处,姚蓁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气闷一阵,有些委屈,眼中泛出一道道涟漪,好半晌才道:“回宫之事再议。——你且寻个医师来。”

    宋濯淡声道:“我并无大碍。”

    “不是找给你。”她回忆着嬷嬷的话,低声道,“我……找给我自己。”

    宋濯顿了顿,俯身看她,语气难得温和:“何处不适?”

    姚蓁其实哪里都有些不适。但其实这些细微的酸软,并无大碍。她此时脑海中全然是嬷嬷如雷贯耳的话语——敦伦之后,容易受孕,若是怀上而又不想要,受罪的往往是女子。她寻医师来,实则是以防万一。

    “没有哪里不适。”她抬眼看他,玉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平静道,“只是需要一碗避子汤。”

    宋濯与她对视,面庞冷玉一般,没什么情绪,眉宇间却渐渐攒上冰冷霜雪:“清理过了。”

    姚蓁缓缓摇头,眼眸中泛起粼粼哀色:“昨夜你……”

    她觉得难以启齿,抿抿唇,才柔声继续道:“以防万一。”

    宋濯沉沉盯她一阵,眼底晦暗翻涌,屋舍中气氛一瞬间冰封。

    许久,他薄唇微抿:“就这般不愿怀上我的孩儿,同我有所牵连?——你想怀谁的孩儿?”

    姚蓁对他的情绪波动已十分相熟,觑他神色,便知他隐约又要发癫。她正因他的不知节制,心中委屈的很,可他如此,她只好摇摇头,轻声道:“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我现今身份,不合适。”

    她垂着眼睫,瞧上去委屈可怜。

    宋濯其实并不在意什么孩儿。如若一生无后,予他亦无痛无痒。

    他所在乎的,只有姚蓁的态度——那种写在脸上的,想尽一切避免同他牵连过深的态度。

    她既已牵动他的心绪,他又怎会让她有离开他的机会。

    他蹲在她面前,双手搭在她的双膝上,玄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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