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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以为她刚才是在疗伤。
整夜他都没有睡,抱着她轻轻的抚摸她,尾巴尖竖起来缓缓在她面前摇动,她猜这是在逗她开心。他不停的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咕咕声,这大概也是在哄她不要怕疼。
第二天,他没有出去打猎。在太阳刚升起来的时候,他就像抱着一个将死之人一样轻手轻脚的把她抱到了太阳下,她顺从的听他的躺下来让太阳晒。
一整天他不停的喂她吃昨天带回来的果实,他去抓了很多看起来是幼崽的小动物,烤熟后把嫩肉嚼碎喂给她吃。
他从树林里用一种好像是动物头骨的东西带回来了水,还抓了很多新鲜的鱼虾。
到了晚上,她当然还在不停的出血,而他真的发出了哀伤的痛叫,她第一次听到他真正的叫声,不是那种从喉咙里发出的咕咕声,而是像鹰一样高亢的啸叫,他站在石洞前,对着夜空不停的叫了一整夜。
第三天,他还是没有出去打猎。他把她抱出来晒太阳,像抱着一颗蛋那样把她团起手脚抱在怀里,他的大尾巴环成圈。
一天下来,他除了喂她喝水吃东西,别的什么也没干,动也不动的抱着她坐在太阳下。他不停的用他的嘴轻轻的碰她的脸,喉咙里的发出低沉的咕咕声。
杨帆觉得,他是认为她死定了,流了三天血了。他这是在安慰她可以放心的去死,不要难过之类的。
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她其实一点事都没有,不过这可能是从另一个方面证明,要么是他没有接触雌性,要么是他的种族中雌性没有月经。可能他们只在发情期排卵。
杨帆觉得她的生物知识不够用,一切只能靠猜的。
比她计算的时间要早,从第四天起她的经期就结束了。她想这也是从侧面证明这个世界的一天的时间确实更慢。
在发现她停止出血后,他惊喜的叫了一长串,那些短短长长的声音让一直认为他没有系统的语言的杨帆惊呆了。她一直认为他的发声器官只能发出简单的声音,有时听起来像鸽子,有时听起来像鹰,她甚至还怀疑他跟鸟类有什么关系。
但他看起来更像蜥蜴,特别是那根大尾巴。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确实很高兴。为了庆祝她的康复,他抓了很多的猎物回来,采了很多的野果,还有她喜欢的溪水。她发现他确实很少喝水,而他大概认为她喜欢溪水。
最后,他甚至还给她带回来了鲜花。一大捧足以把她盖住的鲜花,他用鲜花把石洞装饰了一下,连草垫上都铺了一层。
这次狂欢持续了很长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他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也不让她离开石洞,不再带她去森林,每天都带她出来晒一整天的太阳,夜晚抱着她入睡。他只让她吃小动物的嫩肉,每次打猎回来的猎物最肥的部分都归她。
所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杨帆发现自己已经黑的像非洲人了,她也不可避免的变胖了。看到她长胖,他非常高兴,她猜这是因为他认为这样更健康,更不容易生病。
但十四天后,她的经期又到了,在此之前他似乎认为她再次到了发情期,想碰她的时候她就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她发现这样做非常有用,特别是在两天后她又开始出血,他看起来就像是她又要死了。
他痛苦的看着她,似乎认为太阳已经没有用了,他甚至把草垫搬到外面来,让她整天躺着,所有的食物都送到她的嘴边,他不许她活动,如果她想做什么,只能让他像托着一颗蛋那样抱着去做。
他找到了一种特别大的树叶,从她的双脚开始仔细的包裹她,如果不是他仍旧给她食物吃,她都会认为这是他的种族的丧葬方式了。
后来她发现被这种树叶包住以后,她的身体可以长时间保持清洁。这种树叶大概有特殊的作用,她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