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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要抽身,却被更紧搂在怀里。
“不行…我想小解……”厉忻声音沙哑地说,他又朝前爬了一步,却被从后狠狠一揽,后/穴被插得更深了。
文远边喘边笑着说:“你怕我赔不起钱吗,就在这儿小解。”
“如此有伤风化,你怎么说得出口!”厉忻心急,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文远咬着他后背的肌肉喘息微微说:“我们这么做一夜也不是什么体面之事,何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说话间他恶劣地顶了几下,房间里响起鱼打水面的声音。
厉忻只觉得无奈,只能一边忍着尿意一边又被顶得一阵阵下/身酸涩,他的大腿筋都抽了起来,因为疼痛整个脊背都捋直了,臀肉绷得很紧。
“你…放…放开我……”
文远不忍,便就着这个姿势给厉忻把了尿,让他在恭桶里发泄了。
厉忻又羞又愧,再被摆弄时便怎么也不做声,良久后/穴湿成一团,是文远终于泄了。
文远吻着他耳朵说:“贤兄这里真是酥软如丝缎,我就要死在你身上了。”
如此又是折腾了一番,直到天亮才睡了。
第二日厉忻随着文远下楼,听有客人向掌柜抱怨说昨夜有人深更半夜折腾不休,搅得人无法安眠,掌柜的连连致歉,抬头看向厉忻他们时,厉忻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
其实别人看他们这一对,只会觉得文远才是下面那个,所以掌柜的也是找上厉忻说话,低声求他:“这位爷,小的有个不情之请,您生龙活虎,真是让小人叹服,只是小店人多口杂,今日断断续续已经有几人来诉苦,您也体谅小人……”
厉忻闻声更是臊得眼睛都红了,只听文远咳嗽一声,走上前来说:“掌柜不需多言,出门在外都是相互体谅,今夜不会折腾那么晚了。”
说话间拉着厉忻出门去了,只留下那掌柜的喃喃自语:“不会折腾那么晚,不是还要折腾的意思吗?”
厉忻行事作风素来低调,如今床榻之事也闹得一客栈人都知道,面皮上怎么挂得住,当即甩掉文远一个人在前方走着。
岸畔红花艳如火,一弘银带绕城渠,江面上的景色在南方的平湖又不同,是那种流淌着的波澜不惊,打渔的船客在江面撒网,收网,岸畔停留着附近柳巷的画舫,有歌姬出来将洗了胭脂的水倒进水里,水色顿时晕开一抹淡红色。
厉忻的衣衫被凉爽湿润的风吹拂着裹紧了他的身体,显得腰更细,身体更薄,瘦得厉害。
文远看着对方的背影,心底泛起一丝酸涩,几步走上前搂住厉忻后背,附耳说:“莫生气,下次我不折腾那么大动静了。”
厉忻倒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他只是气自己,想到自己怎么又把简简单单的朋友之情变成如今肌肤之亲的局面,他或许真得是个祸害。
第七十六章
“文弟,愚兄并非怪你。”厉忻说了实话,他有那么多孽缘,也没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