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与此事相关的人都死了，周牧作为一个加害者，是不会承认些什的。

    平微了然，他抽桌上的刀子还给贺洲，平静地道，“齐大人，关于这桩陈年旧事，还有什想补充的吗？”

    “没有了，”这并不是他晚主要要说的事，齐正道。

    “好，“平微望向对面脸色惨白的周牧，”周先生，现在你以和齐大人说你的事了，我是指，殿试作弊那些。”

    第29章

    据周牧说，前两年的殿试确实存在泄题的情况，包括他在内一共六位考官参与，每天午夜他就会在宅子正门等着，听到有人轻轻敲七门，就将门拉开递考题与答案。

    “巡逻的人没发现？那里也有人是你的？”平微抓住漏洞，抬眸问。

    “是....”

    “你知道是谁？”

    “不知道。”

    “你是只将己的题泄露去，还是说所有考官的题目都偷去了？”

    “只有我六个的，”周牧小心翼翼地道，他注意到对面三个人的脸色都不怎好，先前凶神恶煞的那位一如既往的冷冰冰，旁边五皇子之前还会偶尔笑，现在整个人面无表情，眼里像有杀意在翻腾。周牧心里很怕，斟词酌句道，“我六个轮流每天在大门等着，听到敲门声后就拉开

    一小条细缝将试题递去，不会见到是谁在外面。”

    这说并不知道巡逻的士兵里有多人是被大皇子收买了，齐正在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