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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得很好,皇上对他赞赏有加。二皇子对这类事毫无经验,与其派他过去,不如让解决过一次问题的大皇子过去,百姓也会对他有信心,事情不就更简单了?”
“你当陛考虑的点就这一个吗?”
大家七嘴八讨论得热烈,老赵也不着急,笑吟吟地看着对面闹哄哄的听客,等到大家都讨论累了,才直起身板靠近桌子,故作神秘地道,“去年八月,有个三品官员的女惨死在家中,这事....诸位知道吗?”
此话一,哗然一片。
“有这事吗?我怎没听说过,是哪位官员?”
“消息被压去了?”
“我
家有个亲戚在官府里当官差,好像和我说过这事.....”
“等等,”吵闹中,有人低斥一声,望向最前方悠然在的老赵,犀利又警惕地问,“这个应该是宫内的秘闻,你怎知道的?”
老赵安抚道,“这事我也是道听途说回来的,各位听个热闹就算了。据说那位官员的女.....是被人杀在屋里,被发现时全身□□,有严重虐待的痕迹,从脖子到脚踝总共被人割了十几刀,满屋子血。”
“这残忍.....凶手被抓到了吗?”
“案发第三天就被抓到了,”老赵不着痕迹地笑了笑,“是部一位官员的公子,名字不重要,关键是.....他与大皇子交好......”
有人立刻问,“大皇子不是一般都鲜门私交,没几个朝中好友吗?”
“他说没有,你就信了?”老赵嗤笑,摇摇头,“官场是潭深水,越往深处走则泥潭越多,稍有不慎,就会摔倒,再也无法前进。朝臣是前进时以抓住的藤蔓,再高傲的人都会想多结识几个朋友,在危难时救己一命。大皇子虽然明面不结党营私,但实际上还是有那几个亲信。”
“其中就有那个官员?“
“对,那人在子事后就去找大皇子帮忙,希望以免他子一死,也不知道两人谈了些什,隔日大皇子就去向陛求情,但毕竟死的是三品官员的千金,加上他家也很有权势,大皇子因为这事.....还和陛有了矛盾。”
“所以这次湘南水灾,陛没让大皇子去,为的是警告他别再乱来?”有人见缝插针道。
老赵没回答,他向来讲故事只说七分——各种缘由后续如何,全靠听客己补全。
普通老百姓嘛,大家平时忙着赚钱生活,这些事发生在与个没关系、见都没见过一面的人身上,听个乐就行了,哪里会去追究细节。
然而就在此时,有个声音却穿过众人的窃窃私语,不合时宜地钻进了老赵耳中。
“两位皇子相争有个五年,一直这僵持也不是个办法,到最后被逼急了很难说不会联合起来.....”
声音猛然消失,那人像是意识到己说了个不得了的话,捂住嘴。
老赵往
后在椅背上斜斜一靠,心想,所以不就需要那个新的人,来牵扯住这两只饿虎吗.......
城门,一辆马车缓缓驶入。
陈敬依旧站在原地,面上看不太多表情,但紧皱的眉头卖了他,一双眼像是黏在马车上般挪不开。
他若有所思地地盯着那辆马车——外观很朴素,没有太多装饰,不过让一个官员大清早在城门未开时就等待,里面之人必定非富即贵。
关越走到马车半米前,转头看了眼前方驾车的人,对方戴着个帽子,看不清样貌,穿一身深蓝色的劲装,勾其匀称精壮的身材。
“到城门了吗?”
有人在马车里询问,很轻,是听了让人觉得舒服的腔调。
“嗯,”驾车的人应了声。
垂落的车窗被拂开,关越向前一步,挡住里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