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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
    丝一毫,漫去了全身。

    温彦之抵着他的前额,急喘几息,捧着他后颈的双手都略带颤抖,闷声说道:“以后……以后,再不准如此了。”

    齐昱连声应着,又覆唇去亲他,心里是暖融了,蜜化了,这时候,他说什么能叫齐昱应不好?就是油锅里滚落丝鹅毛要齐昱捞出来,怕也不带眨一下眼的。

    齐昱仰着脸瞧他,手也不放开,弯起杏眸笑:“今日便是朕错到了底,可朕头还晕着,到榻上去接着训可好?”

    温彦之哭笑不得,反手打落了齐昱的右手,从他身上退下来站好,“那妇人已跟回来了,李侍卫怕是要作难,微臣还是去瞧瞧。”

    齐昱支着下巴叹气,目光好生不舍地看着温彦之,就像在看一块落在碗里却吃不到的肉,终究是叹了口气:“成,你去罢。”

    .

    温彦之走到前院时,方才当职的两个暗卫端正正跪在地上,腰板笔直,状似已经跪了好长时间,龚致远站在一旁看,直摇头叹气。

    李庚年在前院恨铁不成钢地快步踱圈,回过身两巴掌就抽在暗卫后脑勺上:“平时训练偷懒的偷懒!真临了大事就出漏子!要你们何用!我早该将你们砍了喂狗!距离如此近都让那毒妇得了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两个暗卫自知就算死罪可免,活罪是难逃,此时都耷拉着脑袋,很是诚心悔过的模样。

    龚致远见温彦之出来,连忙迎上来神情关切道:“温兄温兄,你受惊了,刘侍郎可还好啊?”

    温彦之道:“刘侍郎歇下了,我来瞧瞧那妇人。”

    李庚年领着温彦之往前厅坐了,“暗牢里污脏,温员外在此处等,我去叫人将那妇人提上来。”正要走,又折回来问:“那妇人口中叫骂得厉害,从前可是与温员外有过节?”

    “从前是没有,我都不记得秦府有这么个妇人。”温彦之叹口气,“然吕先生确然因被我认出而死,她既是其妻,恨我也是人之常情……”

    “那咱们要记仇,先给她头上也砸个血疤作数。”李庚年哼了一声,“他夫君若是不跑,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这女人也真荒唐,现下问她两个孩子在哪儿,她也不吭声,不知在想什么。”

    龚致远与温彦之宽慰一会儿,知晓他们尚要审理那妇人,自己不便在场,便也折道回后院。不一会儿,两个武士将那妇人架了上来。虽是犯了弥天大罪,可此妇或知晓遗诏之事,故也没有立刻被刑罚。温彦之瞧着李庚年怒视着那妇人的铁青脸色,只怕妇人若是不说出些什么,手脚都全乎不了,不免摇头。

    妇人已然是一滩烂泥般伏在地上,想必是在外躲避多日,加之叫骂久了,终是疲累,一双眼睛哭得红肿,蜡黄的脸颊凹下去,一脸的颓丧,看着温彦之,只徐徐道:“既落在你们这些狗官手中,我横竖只一条命在,你们要取便取!”

    温彦之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垂头看她,“夫人如何称呼?”

    妇人冷冷一笑:“我们这等粗鄙婆子,怎当得起温公子一声夫人,我姓陶,叫我陶氏罢了。”

    温彦之叹了口气,半晌无言,忽而却问:“吕先生……近年,究竟是何等遭遇?为何瘸腿,为何破相?”忆起从前,吕世秋虽是久试不中,可一身尚算书卷气度,因家道贫寒蒙受秦文树接济,纳为门生,亦是宽容豁达模样,何得三年之间,成了那般佝偻之人?

    一提起夫君,陶氏神容更见悲苦,且是愤恨地看着温彦之:“你倒还有脸问!夫君与我二人当年仓皇逃出,一路几经生死被人追杀,好容易隐姓埋名,却偏偏跑出个你来!”

    “你这婆娘也荒唐,”李庚年冷笑一声,“当年秦文树与你们多大恩惠,大难临头之时,你们这对鸳鸯倒是飞得挺快,怎也没想想自己多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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