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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睁着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

    眼看他脸俯过来,李夕月有点慌,顾不得脸疼, 左摇右摆挣扎。她皮肤滑,他的手一时没捏住, 给她闪了开。

    “还敢躲!”昝宁气哼哼的, 火上添油, 想着是不是该把她摁腿上打一顿。

    李夕月再退一步,后脑勺“当”地撞在板壁上,她勉强地苦笑着:“万岁爷, 奴才不是躲, 奴才是觉得冤枉,也怕您雷霆震怒。”

    “没觉得你会怕!我看你胆子包着天呢!”

    “奴才哪有那么大胆子?”李夕月已经躲无可躲,该说的话也说了, 感觉他是生气,但也不像她刚到养心殿时, 他气起来面上是带着冷酷的——现在这种气, 就像是没办法只能跳脚吓唬人那种。

    想想,给他出口气也就好了。

    李夕月心一横, 哭丧着脸说:“反正万岁爷生气了,就是奴才的罪过。您实在要‘清火’, 就打奴才一顿好了。”然后要紧说:“不过奴才身子弱,您下手可别太狠了。”

    她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昝宁反而有点愣, 顿了顿说:“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该打。”

    李夕月说:“不然万岁爷怎么出气儿呢?总不能咬我一口吧?”

    昝宁突发奇想,咬她一口又何妨?她也不是没咬过人,自己一报还一报好了。

    再看看她嫩生生的小脸蛋, 如剥了壳的鸡蛋般滑溜,又如去了皮的水蜜桃般水嘟嘟的。他把她后脖子一捏,然后给她脸蛋上来了一小口。

    “啊!”她叫起来,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惊吓。

    昝宁怕给她脸上落下印痕,没敢用力,然后看到除了口水印,什么印迹都没有。他不甘心,又给她耳垂上来了一口。

    “疼……”

    “不许喊疼。”骂一声,觉得还不过瘾,看她居然还敢噘嘴瞪眼地表示委屈,又咬她的嘴唇。

    质感和其他肌肤不一样,他咬完还含了一下,终于心满意足,刚刚那种恨得牙痒痒的感觉,终于被排解掉了。

    “还疼么?”他问,总算有了点人情味。

    李夕月摸摸耳朵,摸摸嘴唇,好像都能摸到牙印,脸通红,心里一千遍骂他果然是属狗的。

    赌气中,她低着头,没好气说:“疼。”

    听得那一声“疼”,昝宁心窝里就哆嗦了一下,想:这娇滴滴的,不知怎么被父母宝贝着长大的。他要出口气容易,要逼着她认错、服从也容易,自己进退维谷无非是因为舍不得、不忍心。既如此,还是别折腾她,亦即别折磨自己了。

    但嘴上还是要呵斥:“这也敢喊疼!疼的你没经历过呢!”

    李夕月苦着脸揉自己的耳朵,也怕他气不过要传杖,她胆儿小,可不想挨那个。此刻这主子油盐不进,还得她先伏低做小地哄着,但又不甘心背黑锅,话还得说清楚。

    她嘟着嘴,一脸委屈:“万岁爷,您今天的火气清了,奴才还有点冤。”

    仔细瞟着他的神情,一见他眉毛又揪起来了,她就赶紧装可怜:“您别生气,先听奴才说是不是这样。”

    她又舔舔嘴唇上的齿痕,才说:“奴才现在算是明白万岁爷生气的原委了,只是奴才太冤屈了。无非是奴才见的不仅是家人,还有个外人,可奴才又没跟他说几句话,又没泄露宫里的秘密。不知道的,还以为万岁爷吃醋了呢。”

    抬眼又飞快地瞟了他一下。

    昝宁有些不好意思。他就是吃飞醋了,但这话放不到台面上说,只能“哼”了一声:“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哪个要吃你的醋!”

    李夕月得了他这一句,便气定神闲了:“奴才也知道万岁爷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昝宁小气啊,但是人家大帽子扣下来,这马屁他不接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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