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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
我和壮男的组合在夜店节目中显得十分亮眼,也因此惹来一些麻烦。对我们不满的人不会蠢到向壮男下手,而是趁我落单时强暴我。几次强暴后他们发觉我挺享受的,就开始採取暴力。前几次只有拉扯,我也就没告诉壮男。那群人食髓知味,终于还是到了把我毒打一顿的结果。当时我怀了两个月身孕,在女厕补妆就直接被他们拖到夜店外头殴打。路人打电话报警他们才逃之夭夭,而我则是被送入医院。
孩子流掉了,不知为何有股鬆了口气的感觉。或许其实是我根本不想要有孩子、又狠不下心堕胎的缘故吧。
我在医院休息的那几天,壮男每天都会来看我一下。巡我这间房的护士是个年轻小妹妹,壮男才来两天就驯服了她。我躺在床上让别的男人用肉棒向我抱怨,壮男就在帘子的另一侧强姦年轻护士。等到我出院、重新回到夜店时,也从那群吸毒的贱婊子中看见那位护士的身影。至于那些把我打到流产的家伙,其中两个男的再也没瞧见,另一个女的则被卖到南部做鸡去了──这件事我隔了好一阵子才得知。听说啦,听说是有不少叔叔本来很期待我怀孕后能带来乐趣,所以才替我出一口气。
在夜店里偶尔会给老外搭讪,每个人都对我很感兴趣。我吃过好几根外国肉棒,可是并不如年轻妹妹口耳相传那幺爽。大概是因为壮男那票人的鸡巴本来就够大。就算比他们的粗壮老二要长,也无法整根塞入我体内。
我对细皮嫩肉的外国人实在提不起性趣,黑人的话多少有点期待。并非执着于他们那比东洋人要长许多的大鸡巴,只是单纯干过我的黑人都十分耐操。甚至有一位长得丑不拉叽的黑人,可以用他的黑鸡巴全速抽插我整整二十五分钟,不管屁眼还是阴道都一样。我被他狂干到连续洩了三次,每次都爽得快晕过去。或许这也和黑人洒在鸡巴上餵我这个贱婊子吸的白粉有关吧。
半夜时分,壮男要是睡不着就会带全身赤裸的我出门。通常在半夜两三点,他载我到市区,就带我在黑压压的大街上裸露身体。有时他兴致一来,就会到尚有人潮聚集之处,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叫我独自走过人群。因为这般行为我们被警察盯了好一阵子,幸好最后没出什幺事。
为了继续享有这些特权,我和几位年轻妹妹每个礼拜都会上台北一趟,服侍某位警政界的高官。当然像我们这种低贱的婊子是没办法赢过上流人家的高级玩伴,但是只要客人想玩一些特殊的游戏,通常就会选我们而不是处处都有限制的玩伴。壮男把我调教得很好,别的女孩子也不差。我们四个女生经常一同出席某些宴会,再各自服侍那些老不死的色鬼。
再度怀孕的前一段时间,我的恋菸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些我参与的活动或性爱派对所赚来的钱,全部都拿去买一条又一条的香菸。反正日常生活有什幺需要,跟壮男说一声就好。不管是买菜还是想要哪个名牌包包,他都会很大方地掏钱。相较之下,对于向我掏屌这回事就没那幺慷慨了。
我在夜店认识了一位抽菸时表情很美的黑髮女生,看起来坏坏的,穿着很曝露。聊过几次天,知道她都是在这等男人带她开房间,也探知她似乎对菸味有特别的依恋。我告诉她我也有这种癖好,还让她瞧瞧特别塞满整个肉穴的菸蒂。她面露难色地说妳这女人真的很噁心,却又拉住我的手到她解开的短裤里。她湿润的私处插着完好的香菸,看来她也是所谓很噁心的女人。
正巧那时候壮男也说差不多该玩玩我的性癖,我就拉着那女人一同享受。
我们的恋菸癖几乎一样,只差在她不会闻着菸味就想要,而是做爱为主、菸草为辅。壮男每次都让两个男人分别搞我们,让我们吸着那多到放满半个阳台的香菸,自己并没有多做什幺。男人们已经习惯我的恋菸癖,因此就算我在阴道和屁眼里塞进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