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挨什幺打,只掉了一颗牙,而孩子确定流掉了。由于被当成家暴惹来不少麻烦,住院期间完全没有一天可以安静度过。这次只有别的男人来探望并趁没外人时上了我,壮男没有过来。
等到我出院回家,壮男人也已经不在家了,只剩那两名对他唯命是从的叔叔。他们说他在忙着调教别的妹妹,已经搬到那边去了。我想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吧。我问说你们还会想抱我吗?他们装作兴奋的神情说当然想,老二却迟迟没有站起来。我知道他们很快也会离开,而他们的确在我回家的三天后就走了。这几天他们在干我的时候,嘴巴上讨论的并不是小玛妹妹,而是最近有些成果的护士妹妹。送走了他们,家里变得空蕩蕩的,只剩下阳台那堆了几箱的香菸还留有淫秽的气息。
壮男和那群男人从那天起便对我不闻不问,我也没有再拨电话给他们,或是到他们常出没的地点去找人。我在公司里仍旧是很受欢迎的性处理职员,课长一家比以往更需要我。杂货店的老客人虽然对我的变化感到讶异,但是我抱起来还是那幺地温暖,我的淫穴也如往常般炽热。
髮色慢慢变回来时,有股想回到从前的念头。可是镜子里的黑髮看起来总不太习惯,我又跑去染了一头亮亮的金髮。舌环与肚脐环依然没有拿掉,出
门时也会上妆搭华丽的水晶指甲。我就像街上常见的无节操年轻妹妹,进公司就和主管们做爱、给他们玩调教游戏,还被绑在地下停车场让男性员工免费轮姦。这样的工作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没人洩密才得以继续保持。
在那之后,即使没有壮男那票人带我到处和人做爱,我还是怀孕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一个人的菸瘾也是一天比一天重。等到我察觉自己偶尔会一次抽上好几包菸,才知道自己瘾头已如此严重。可是我没办法停止。每天晚上我都坐在凌乱的客厅中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朦胧白雾间,一个金髮的女孩子寂寞地趴坐在地上。弦月形耳环和眼影不很搭配,舌环也与淌下痰汁的舌头有着微妙的违和感。乳房涨了起来,乳晕比以前变得更黑也更大,乳头耸立着即使不去碰它,光是抽根菸也会看见它滴奶。失去魅力的双臂就连玫瑰也彷彿枯萎似的,映着星星与蝴蝶刺青的无毛私处也有着同样的悲哀。两片外皱的阴唇间,白天是淌着臭汁、被男人们取笑的发臭黑鲍,到了晚上则是被粪便或香菸慰藉的孤单蜜穴。我吸了口菸,吐在每逢夜晚只能自己抚慰的私处上,看着它和从阴唇间飘起的白烟交融在一块。
如果我这种贱人真的能生下孩子,那也是由精臭、粪臭和菸臭共同孕育出来的吧。我摸着明显突起的肚皮,在袅袅烟雾间自嘲,然后自慰。
我的身体还年轻,还充满着渴望与性慾。我嚐过淫蕩的滋味,那让我感觉到我天生就是为了做淫秽的事情而生。所以我仍持续跟不特定男性发生性关係。
我究竟能从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肉慾中获得多少快感呢?
那些快感又能满足我这个为了性爱而诞生的女人吗?
睡前我只思考这两件事情,然后到了隔天继续让人进入我的身体、嘲弄我的身体以及鄙视我的身体。
只想要大鸡巴、只想被男人干到翻白眼──这就是那些男人对我这个女人剩下的唯一印象。
是啊,小玛就是无药可救的贱女人。
所以,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满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