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顺着因高潮而愉悦的心情扬起嗓子大声淫叫。胖子射完精后仍多插两下,才让他的大肉棒静静躺在我肛门内休息,同时继续撑开我那不晓得还有没有感觉的括约肌。
老闆抱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和我深吻着。胖子靠在我背上,两只手又粗鲁又笨拙地揉起我的乳房。老电风扇的嘎啦声再度取代淫秽的接吻与揉弄声,将室内带入微妙的静谧。
在我高潮结束后至少过了五分钟,老闆的肉棒已经和他的舌头一块儿萎缩。站着腿痠的胖子把他那根半硬的老二抽出、跌坐到旁边椅子上。他才刚坐下,我便感到一股暖流直直穿越括约肌、从合不起来的屁眼流出。稀粪挟着精液摔向地板磁砖,让在场的男人们鸦雀无声,却让唯一的女人兴奋。
我转过头凝视着胖子,两手扳开屁股肉,让他看见我那被他干到闭不起来的肛门流出粪汁的丑态。
就算被老男人干到高潮内射、就算被操到大便失禁流出……我还是不满足啊。
§
虽然胖子很努力地三度在我肛门里丢精,最终还是和他老子一样累到再也无法勃起了,无论我怎幺吸他们的老二。看他们父子俩一言不发地半躺在同张长椅上,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协调感。明明一个老一个小、一个瘦一个胖,却又有着同样壮观的肉棒,大概只有那话儿有遗传到吧。
眼见胖子嚷嚷着不行了并瘫到椅子上,我便从刚才擦完被我弄髒的地板后就一直在观战的老闆开始,轮流替他们俩吹喇叭。老闆的老二怎幺吸都是软趴趴的模样,虽然他不叫疼了,也很识趣地抚摸我的头髮或脸颊,老二就是站不起来。试了两三分钟后,我决定换胖子看看。这回吸吮他的髒龟头一下子就起了反应,只不过胖子也跟着发出噁心的哀嚎。胖子的肉棒半勃起着,儘管他频频说现在别搞了,没嚐到二次高潮的我才不管这幺多。
然而当我压住胖子的肉棒并让它滑入开开的肛门,还没开始动,就能明显感觉到不争气的老二正在缓缓缩小。从它无法填满被扩张的屁眼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我不死心地再来到他冒汗的大腿间服侍萎靡不振的阳具,很快又让它呈现半充血的状态。可是一把它塞进屁眼里,马上又缩了回去。胖子好像在撒娇似的把脸埋入我胸口,边磨蹭边用假声求我别再这样玩弄他了。那刻意做作的声音换来老闆一声靠北喔,我听了也有股想赏他一巴掌的冲动。
无可奈何,也只能让慾求不满的身体稍事休息。
我挤到他们父子俩中间,倚着椅背,两条脚就往左右跨到他们腿上。见到我双腿打这幺开的模样,老闆碎碎念着妳再怎幺样也是个女人,摆成这样成何体统。就算他说得没错,却让刻意这幺做的我听了有几分不快,于是便直接对老闆说还不是你们没能让我爽?老闆听了,右手就放到我私处上,有气无力地摸起阴蒂。可是就算阴蒂或阴道高潮,也无法满足屁眼的渴望呀……
更何况,因为被胖子的大肉棒搞了三次,我的肛门已经是随时OK的状态,不好好善用就太浪费了。缩紧屁眼再放鬆,还能清楚感觉到屁眼鬆弛开来呢。想到合不起来的屁眼没有一根肉棒能吃,我就忍不住向他们俩抱怨。
老闆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妳乾脆来我们店里卖好了,可以让附近的老邻居爽一爽又能赚点外快。胖子听了笑笑地吐嘈说这也太夸张了。我陪着他们两个笑,脑袋已经很快在思考老闆那句话的可能性。
虽然知道自己是因为不满足才会考虑这种诡异的提案,仔细想想这也并非办不到。只要不被认出来的话,应该没问题才对。而且这幺一来除了可以捞一笔,还能享受到自动送上门来的老二。但是实际该怎幺做才好呢?我把这个问题丢回给老闆,得到两张大感意外的表情。
说得也是,我会答应的确会令他们感到意外。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