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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死肥猪总以为我无时无刻都想吃男人的精液,因此他每天的工作除了射精,还得耍些小手段好餵我吃掉它。心情好的时候,我会顺着他的意吃给他看。不想甩他的日子,就得趁他不注意时把混着精液的茶水倒进盆栽里。没几週,办公室的盆栽就都是他的种了。
每当午休或前辈们外出期间,课长的老二就相当不安分。但是我可不会忘了我们初次做爱时,他那做完即闪、把清理工作全扔给我的差劲行为。所以对于他的邀约,我一概予以拒绝。
只有在我们到外头开房间时,我才能尽情享受那头猪的屎。至于在公司呢,就算想做爱也不会找这胖子。也因此,午休或午后闲暇,要不是和楼下的小蕩妇吃喝玩乐,就是自个儿到阳台抽菸。总之避开那头满脑子想搞女人的肥猪就是了。
或许是因为我们两个女人总混在一起,人事室瀰漫着一股视我为仇敌的诡异气氛。我倒是不怎幺在乎那群失败者的想法啦。归根究底,我才是被缠的那一方呢。我想他们大概也猜想不到,他们眼中那位充满气质的美女同事,其实是条咬着女主人不放的小淫猫吧。
起初我们只是约在四楼阳台抽菸聊天,只要彼此有空就会窝在那儿。午休时间若没有到外头吃饭,也是在阳台或厕所度过。偶尔会有几个人也来阳台吹吹风,但是我们俩的幽会持续一个礼拜后,就再也没有人不识趣地跑来打扰了。四楼阳台俨然成为我们专属的地盘,而我们能在这儿做的事情也变多了。例如做爱。
自从上回在公司搞过她,这个贱女人也和办公室里那头猪一样,每天都渴望我让她爽。要满足她并不困难,因为白天时她并没有认真起来。我们把癖好留在入夜的公司或彼此家里,午休时间顶多就是让她享受平静的高潮。
如若她的老毛病犯了,两个人就一起偷偷摸摸地,到没人也没监视器照到的地方偷偷撒尿或排便。为了不惹人生疑,完事后还得用拖把和抹布擦拭痕迹,大便也是如此。她还迷上了边排便边接吻的玩法,说让大便一半卡在屁眼里,感觉就像被大便干着屁眼似的。被她拉着多次尝试后,我也感觉这样挺适合调情的,跟着就玩了起来。后来在她提议下,我们在公司角落照了好几张排便和露出照。儘管拍摄过程刺激得令人兴奋,事后又会觉得好蠢而删掉。
跟肥猪交配是一回事,和野猫做爱又是另一回事。
次和她做爱时,她的阴道就有点鬆鬆垮垮的,大概只有外国尺寸的大肉棒会觉得她够紧吧。等我们做了五次还六次后,我才明白都没和男人做过爱的她,到底为什幺会有如此难看的私处。
这头淫贱的母狗早就看不上每天用来挖屁眼的按摩棒,她骯髒的肉穴只能被手,或该说是用拳头来满足。
知道她有时会自己搞拳交这套后,我想,或许以后我也会接触到这种玩意儿吧。
不过比起阴道扩张,我更喜欢看着自己的屁眼被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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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雨下得又急又大,一扫回老家慵懒度日的念头。刚睡醒就呆望着窗外雨景的我,眼神大概也是同样的灰濛。拿起手机想看看简讯,才想到睡前早就没电了。心里想着反正是休假,偶尔清闲点也不错,便把手机放回原位。只要不去理会答录机的留言,或许真能悠闲度过也说不定。
从睡梦中醒来的身体带着一股舒服的酥麻感。被单与肌肤的轻滑触感遍及全身,让人忍不住在床上滚了好几圈,还会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就在我边怪叫边滚到床边时,突然压到了某样东西。抓起来一看,原来是粉红色的跳蛋开关。
这幺说来,昨晚跳蛋塞着就睡着了。我左手循着细小的电线来到屁股上,指尖触及肛门、夹住电线,稍一用力就把半个指头大的跳蛋给抽了出来。和拔出肛塞时摩擦到乾硬肛门的疼痛感不同,小小的跳蛋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