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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见到几个能叫洛阳红中意的法子之后才会询问老鸨这处如何长如何短。

    老鸨一边答着一边暗自害怕,那贵人身边还有人做笔录,比那种青楼里发生人命案子之后被带去上堂还紧张,又是紧张又觉得荒诞不堪,老老实实答了。

    她平日里满面笑容地去招呼客人,忙得像是一只花蝴蝶,只觉得这些客人好像除了要席面的,都是待了没多久就走了,大家进进出出,一日热热闹闹地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现在却是度日如年,心想怎么太阳还没落山,这贵客难道便没有旁的事情可急吗?

    颖哥吃药归吃药,可是中间也不支了两次,好在女子虽然动情不易,但是那阵子欢喜上来之后一直都想要索取,他又取了那贵人带来的药物服用,一个时辰之后才算是将那些招式全部演示完毕。

    这样可比伺候那些大官们爽利要累得多,但奈何这位冷面郎君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每次洛阳红发自真情实感地高声惊呼,老鸨将其中奥妙回答完毕之后,都会有两块份量不轻的银块投掷到了榻边。

    他不想叫旁人抢走这份生意,只能竭力支撑,一直到最后头昏脑胀的时候,榻边已经堆了足有近百锭银子,而洛阳红已经体力不支,连起身谢恩都谢不来了。

    “这些都是她们的,”萧明稷瞧见万福收拾了那厚厚的一沓纸,自然也能看见老鸨眼热的神情,淡淡道:“你那一份我的下人早就给了龟公,都是苦命的钱,何必惦记?”

    老鸨应了一句是,她方才回答的时候这位贵客难免会问起一些其中奥妙技巧,她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与安抚女子便演示了许多回,更不要说那些旁的法子,说话都有些不利落。

    “相公瞧了许久,奴有一问不知当不当问,”老鸨被折腾了一日,也是身心俱疲,她实在是掩饰不住对这位开楼以来最奇怪却也最神秘的一位客人的好奇心,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您看这些……是只为了高兴么?”

    若说是寻常人来寻欢,又或者如今有哪位当今宠爱的长公主得势,她倒是会怀疑这是不是哪位寻常人家的公子起了偷师学艺的心思,讨好更高的贵人,在仕途上终南捷径。

    这种人,哪能敲这么一笔钱就放走,拜师学艺,花的钱自然要更多。pao pao

    但是这样的阵仗,却实在是有些不像那等需要卑微讨好的男子,反而……比起从前来清平楼玩过几回的溧阳长公主还要更难高攀,或许哪位承爵的实权国公或是世子,又或者是今上看重的从龙之臣。

    这样的人,她们招惹不起,只能供着,不说挣多少钱,便是为了将来清平楼有一份倚靠,适当奉承孝敬些这位主儿也是应当。

    “便是不当讲,你也问出口了,”萧明稷本来已经起身,见那老鸨还有心攀扯,忽然莞尔一笑,“姑母原先说过你家最好,所以有心学一学,将来讨好我继母。”

    老鸨得庆幸自己身旁有桌椅可供倚靠,她踉跄了一下,面上的笑容也僵了许多,不知道该夸这位大主顾什么好:“公子您……当真是孝顺。”

    “随口说笑罢了,”这位孝顺的白衣郎君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说起话来虽然依旧不见多少笑容,可是人的神情却缓和了许多,道:“自然是为了我家夫人。”

    “哦……原来如此,公子说笑起来真真要把奴吓死,”老鸨衣袖遮面,失口笑道:“这样的话也就是在咱们这里说说,谁还不知道是顽,但您要是叫府上的老爷子听见了,还不打断您一条腿!”

    “只是不知道您姑母是哪位,为奴做了这么一桩好事,招来您这么一位恩客?”

    老鸨细细想了一会儿,也不记得最近是有哪几位女郎与眼前之人相似,“来日您姑母来的时候,奴一定选一个最可心的去服侍,好好答谢。”

    “这倒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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