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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服侍得爽利。”

    他虽然面相看着憨厚老实,其实入了这间能接触到达官显贵的销金窟,听着那金银掷地的美妙清脆,哪有不想拼命爬到最高处,而后成为某位显贵的私宠锦衣玉食,又或者攒够了钱赎身逍遥,只是奈何这除了努力之外也看天赋,他至今仍然陷在这片污泥里。

    那个头牌与他本是一同被买进来的,但是他生得更讨贵人喜欢,所以一直都是长公主们的必点,而有些女子头一回没得到那位的空档,在自己这里死去活来了一夜,过后满口称赞,到后来有了机会依旧去点了更贵的头牌。

    玩弄人的权贵不论男女,都是如此。

    他说完这话,却见对面衣冠齐整的贵人多了几分笑意,“那你就将素日里讨好女子的本事都用在这位娘子的身上,叫我瞧瞧。”

    太上皇的姊妹众多,萧明稷听了却也不去深究到底是哪位驸马都尉又在默默承受这份苦楚,这些小打小闹如果不是涉及朝政,便是民不举官不究,驸马们忍着,天子就是有所耳闻也全当不知道。

    洛阳红与颖哥共侍一夫的时候并不算少,应了一声,便面带笑容地迎上去了,但是还没等两人到榻上,那贵人却蹙了眉,“不是你这般笑脸迎客的,要冷着些流泪,不许出声,不许迎合,不许觉得欢愉。”

    老鸨明白了些,那笑意里多了些心照不宣的语气,低声俯身道:“相公是想瞧人奸||污良家女子,还能叫那木头一样的女子舒爽,是不是?”

    有些男子自己不行,也没有胆量作奸犯科,便来看别人快活。

    她这话本来不觉得有错,但是萧明稷的眼神却如刀一般冷冽,剜了她一眼,颔首道:“便按这个来就是了,若是当真有本事,我自然有赏赐。”

    这样的话,这场游戏能不能叫观看者高兴,便全部看男子的本事。

    其实女子本来就不容易动情,即便是那些与夫君两心相许的良家女子,纯粹身体上也未必能得到多少欢愉,更不要说还是一点朱唇万人尝的花魁娘子,对待男子进来出去的,不觉得受罪就已经很好了,能叫洛阳红觉得舒服的男人也没有几个。

    不过做这一行当的,总也有些虚情假意的本事,趁着男子痴迷癫狂,哄着他登上极乐也就算了,只要男人高兴了,也不管那份哀求里有多少做戏的成分。

    但是眼前这位公子似乎并不是那样好骗,而且这么多人在,洛阳红自己都觉得尴尬,何况从来都是她服侍男人,还没有被男子悉心服侍,也存了为难颖哥的心思,当真按照这位贵客的话老老实实,面带屈辱地躺在绣枕上了。

    在这里讨生活,艳丽的笑容来的廉价,但是眼泪来得也快。

    洛阳红想一想自己旧年未能接客在清平楼做粗活的悲苦日子和后来被人破了身子梳拢、与姐妹或是小倌们抢男人的吵闹,甚至还有眼前这些客人奇奇怪怪的要求。

    她满足老鸨的贪婪,才能趁着年轻多过几日表面快活风光的日子,等到老了又得不到一个好人从良,自己余生便又要回到清平楼的厨房里做伺候姑娘们的婆子,一时间眼泪慢慢涌出眼眶,确实是一块木头死鱼。

    萧明稷本来对洛阳红并没有多瞧一眼,他出身尊贵,便是再不好也比底层的穷苦女儿安逸上许多,贵人们不会理解底层的辛酸,只当她是个倚门卖笑的女子,但是瞧见她面上的屈辱眼泪,竟然也觉得或许有几分苦楚。

    老鸨站在那里,只是小心陪着萧明稷,见他面上冷淡,总觉得内心惴惴不安,直到洛阳红稍微有了些反应,因为颖哥的几个花样身子弓了起来,忍耐不住地发出声音,才打断了两人,询问记录。

    宫中的天香图册与秘戏图比秦楼楚馆要多得多,只是没有多少人实践过,萧明稷倒是不在意颖哥吃没吃药,被打断难受与否,只是演练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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