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吓了一跳，却看见她眼底的惧意。

    他瞇起眼，「你在怕我？」

    她瑟缩一下，不敢回答，像只瑟瑟发抖的兔子。

    宋岑那张完美的面具在她心中好似出现了一抹裂痕。

    他在心里烦躁地啧了一声，表面上却摆出真挚的表情，柔声安抚：「念念，我承认我今天有点失控，我只是太想你了啊，一周都没碰到你才忍不住的。」

    宋岑说想她，程念念的心就已经很没用的融化一半了。

    宋岑的手又悄悄伸过去勾她的指尖，轻轻摇晃，像在撒娇，「嗯？难道你都不想我？」

    半晌，她才小声地挤出一个字，「??想。」

    肯说话了，真好哄。

    宋岑笑了一下，再接再厉，「对不起，原谅我行吗？」

    程念念垂着头，没答应也没拒绝。

    宋岑朝她走近一步，另外一只手又去摸她的脸，温柔地在脸颊摩挲，「念念，别气了。」

    这次她没推开他，但脑海里就像在拔河一样，在原谅与不原谅之间摇摆不定，这么简单就气消了，好像显得很没用。

    虽然她在宋岑面前，一直是毫无抵抗力。

    宋岑见她还一脸固执，既然撒娇没用，那就换一种方式进攻，于是宋岑开始装可怜。

    他的声音软下来，委屈地，「念念，你今天咬我咬得很用力，记得吗？我的肩膀现在都还在痛，你要不要看看伤口？都流血了。」

    程念念怔了下，抬头看他的肩膀，真的有一抹浅浅的咬痕，眼底闪过心疼跟愧疚，没吭声。

    她浑然忘记自己的身体也被他弄疼了。

    宋岑倾身凑近她，无赖地问：「所以这事就这么算了好不好？」

    她的头又低下来，良久，才小声地说：「??下次别再这样了啊。」

    宋岑眨了眨眼，露出得偿所愿的笑。

    「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