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临盆,阵痛中挨cao,gan破胎mo破shui
像熟烂了的紫葡萄,乳尖上还挂着一涎白色的母乳,奴役猥琐的笑了。
“老爷这也不是刚干完你么,奶头都给嘬肿了,老爷怎能不知道你要生产?。”
“老爷在的时候奴家并无迹象……”
产娘的阵痛又开始发作,疼得气喘吁吁,懒得回应。
奴役又去摸产娘的大得夸张的肚子,圆滚滚把肚皮撑得通红,顶得老同。
“这肚子又大了,少爷在哪呢?”
产娘指了指小阴茎的上方三指处,
“这么低?”
“这是胎儿的头,胎儿已经入盆,这会阵痛已经开始了,你就饶了奴家吧,让奴家先把孩子生了吧。”
产娘捂着肚子,阵痛疼一阵,停一阵,只希望贱奴能听从自己的诉求。
奴役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怎肯放过,不听产娘的苦苦哀求,一把将产娘推到床上,掰开产娘紧闭的大腿,把早就硬邦邦的男根塞进产娘白嫩的双腿之间。
奴役的阴茎又大又粗,干惯粗活的身体都是蛮力,青紫色的阴茎猛的插进去,破开阴道,一插到底。
“唔!……哈啊……”
插得产娘弓起身子,全身猛的一颤,双手抓住床单,免得整个人都被顶出去。
淫穴刚刚被施老爷刚刚肉干过,泄的精水还留在里面,肉褶里汪着白花花黏腻的精液,肉壁又松又软,极易抽插。
奴役男根顺着阴道滑进去,被肉熟了的软肉立刻围裹过来,轻柔的挤压着坚硬的阴茎。
“唔唔……哈啊……”
肉穴里饱涨的感觉让产娘不自觉的收紧下体,不想迎合贱奴的每一下挺进,淫肉却不受控制,欢快的吮吸起贱奴的阴茎来。
宫口比孕六月时更低一些,软绵湿滑,巨大的阴茎滑溜溜往里送,还未完全进入,留在外面一小截时,前端的龟头被挡住去路,龟头抵到一个软绵绵的肉囊。
奴役发力把阴茎整根没入,圆滚滚的巨大龟头猛的一顶,听到产娘腹腔里咕叽的一声,龟头捅开肉囊紧闭的稚嫩小口,捅进装着胎儿的子宫里去。
产娘疼得浑身抽搐,肌肉绷紧,瞬间又出了一身大汗。
“啊啊啊啊……疼死了……好疼……”
双手紧紧扒住床单,子宫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往外冲顶,下腹往下坠,所有的压力都冲击到小小的子宫口,宫口处坠坠的疼痛,扩散到后背紧脊柱疼痛,全身的骨头都跟着像被敲碎了一般。
禁闭的宫口竟被这贱奴用阴茎捅穿了,胎儿在子宫里挣扎着向外拱,贱奴从外面向子宫口发力,俩下夹击,敏感脆弱的子宫口承受巨大的撞击。
产娘疼得声音都变了调,子宫口仿佛被几千斤的锤子砸,砸完一遍,不等人喘口气又砸一遍。
“啊啊啊啊!!!疼啊!!!”
产娘嘴里不停的喊叫,挺起巨大的肚子,四肢着地,用力的扒住床板,又一波阵痛来临,痛得浑身都紧绷起来。
奴役看到产娘浑身通红,大汗淋漓,原本美丽的小脸上只剩下扭曲的表情,知道有些不妙。
偏偏子宫口这张软嫩的小嘴紧紧的箍住龟头,咕叽咕叽吮吸个不停,子宫里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比往日的淫水更热,又不似淫液那般粘稠,温柔的冲刷着柱身,舒服得奴役飘飘欲仙,下身不自觉的在产娘松软的肉穴里抽动。
宫口卡住龟头,龟头来回的抽动,牵动着子宫宫体一阵震颤,奴役从未有过如此舒爽的感觉,阴茎的每一寸都被按压的舒舒服服。
“不要啊……啊……啊……唔……呜呜……”
产娘扭动着身子,大叫着要奴役退出去,奴役哪里肯,越发卯足了劲往里顶。
顶了几下子宫里软绵绵的肉囊,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