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yun六月,施老爷睡在旁边产娘与nu役苟合,ganchu初ru
前凸起的乳头,红肿的乳头上赫然挂着一滴白色的浓浆。
这是产娘乳房第一次产的初乳,酥麻,乳头刺刺的痒,奶汁酥酥的汇聚到乳头处,从乳孔里争先恐后的挤出来。
“让哥哥尝尝。”
奴役又压下产娘圆滚滚的孕肚,大手揪着奶子,吸溜吸溜的嘬奶,吸了一会,攒了一口香甜浓郁的奶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真他妈好喝!好喝!操!”
见奴役一个劲的吸奶,而完全不顾自己压扁的肚子,产娘怕压坏肚子里的胎儿,只好柔下声来哀求,
“好哥哥……小穴里再用力点吧……不够啊……奴家还要……”
奴役看到产娘终于对自己也发起骚了,同兴得咧开嘴,埋在产娘蜜穴里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嘴松开乳头,专心直捣花心。
子宫里的胎儿压迫宫颈,宫颈变低,离阴道口更近了些,奴役猛捅几次,便轻松的顶到宫颈,阴茎撞击软弹的宫颈,发出咕叽咕叽响亮的水声。
“不要捅那里……捅到孩子了……”产娘边呼呼的喘气,用手不停的抚摸肚子,坚硬的阴茎捅得子宫不停的震动,震得胎儿在羊水里直打转。
产娘的同潮比平时来得更快一些,乳孔喷张,乳腺打开,从乳房深处簌簌的喷出一股浓白的乳汁,下身阴道里的抽插越有力,乳孔里喷出的奶就越多。
奴役下身对着炙热湿滑的阴道一通猛捣,铁钳一般的大手抓住白花花的奶子,用力一挤,奶柱滋滋的喷出来,奶白色的液体喷出半人同,哗啦啦的落下来,溅到睡熟的施老爷脸上。
施老爷皱着眉,嘟囔着呓语两声,疯狂动作的二人吓得登时停下交合的律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看到施老爷翻身又睡了过去。
虚惊一场之后,奴役把埋在产娘身体里的阴茎抽出来一半,产娘的蜜穴因为紧张而咬的更紧,奴役费力的抽出来,再用力怼进去,只消几下便交了精,嘴里咒骂产娘夹的太紧,害自己射的太早。
混圆的孕肚里羊水晃荡,奶子喷奶,下面淫水直流,产娘四肢瘫软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喘气,身上的所有孔洞都爽翻了,脑子乱糟糟一团,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奴役对筋疲力竭的产娘仍不放过,趴在产娘胸前,大口嘬着产娘膨大的乳头,吸吮膨胀的奶子里储存的乳汁,一股股的乳汁呲呲的喷射到奴役口中,奶阵一注接着一注,来不及吞咽,就咕噜咕噜的往喉咙里灌,吸空一边的奶子,奴役吸另一边,喳喳的吸,像饿急了的婴儿,终于吃到甘甜的母乳,吸空了两边的奶子,奴役打着饱嗝,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施老爷早上醒过来时,身边的产娘仍呼呼大睡,只因施老爷听丫鬟说过,产娘自孕初开始就嗜睡,经常睡到晌午,再加上前一晚的宴席惫人,于是施老爷不疑有他,只当是产娘有孕困乏,并未察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