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归海让他用屁顶着纸，康嘉嘉连忙爬起来，从桌上拿了八九页纸，再跪趴去，小心将纸放在屁上，动不敢动。

    若平时，康嘉嘉肯定不愿意当着人做么羞耻事，可现他哪里还敢多说个字，只盼着赶紧打完，他好躲得远远。

    啪！

    戒尺毫无预兆砸来，打在纸上，发好大声音，康嘉嘉吓得哆嗦，可......屁似乎没有想象么疼，愣了愣，就听沈归海不快道：“报数不会？”

    “会！会！” 康嘉嘉吓了，连忙道：“，谢谢主人！”

    原来顶着些纸还有样好！

    第打来之后，纸页全都被带飞去。康嘉嘉不敢起，边报数，边蹭着，伸手把离得近六张纸捡回来，重新放回屁上。

    小家伙退在大上，只露个浑圆屁，乎乎小肉耷拉着，随着康嘉嘉捡纸动作小小晃动着，看在沈归海眼里，显得有可爱。

    啪！

    第三，沈归海略微收了些力气。他向疼奴才，惩戒所打藤条印还没去，再打估计就该哭了吧？

    “三，谢谢主人！” 康嘉嘉屁开始顿顿疼，心里有些委屈，以前就算他犯了错，主人都没用么重力气打过他，天只例行赏规矩，怎么就打得么重。

    “！谢谢主人！”

    “，呜～～ 谢谢主人。” 康嘉嘉声音里带了哭腔，纸都被打破了，更何况次他就只捡回来张，却还有没打呢。

    打了，沈归海憋闷算缓和了些。想到小奴才颇不禁打，倒有些怜惜。他没再让康嘉嘉折腾张纸，不轻不重打完最后，脚踹在康嘉嘉屁上，冷着声也不知道说给谁听：“规矩就规矩，以后再敢在乱动小心思，就自己去惩戒所领鞭！”

    “，嘉嘉错了，嘉嘉以后再也不敢了！” 康嘉嘉被踹往前蹿了好大块，连忙转过，却伏在上不敢起来。

    “回屋上药吧。” 沈归海天没心安小家伙，便冷着脸轰人。

    康嘉嘉恭恭敬敬接了戒尺，磕了头，才敢起小心提上。主人还疼他，么气，最后还留了力气。要能像平时样，再抱抱他就更好了。

    可......看沈归海脸还不好，康嘉嘉不敢露委屈和失落绪，更难得规矩倒退了三步，才转离开。

    边康嘉嘉离开了，沈归海边回头看到低眉顺眼跪着方汶，就想起来刑房边还有个糟心事，火气又止不住往上冒，忍不住又扇了方汶掌，冷冷道：“汶大人上伤怎么样了？”

    方汶把被打偏头摆正，垂着眼睫轻轻颤了颤，说道：“还行。”

    …...沈归海冷着，用拇指把方汶嘴角血迹抹去，却没再说话，只冷着脸站起来，对站在旁当摆设家道：“去刑房，看看奴才给找麻烦。”

    “。” 家连忙放手里东西，跟了上去。

    沈归海走了，方汶依旧跪着没动，主人没让他起，不刻意，还忘了，他就只能跪着。家仆来来回回开始收拾桌，就像看不到方汶样。能来主屋伺候侍奴和家仆都挑来，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拎不清早就给打去了。

    方汶正琢磨不换个不碍事方跪着，就有个侍奴拿着个垫过来，低声道：“大人，家主吩咐。”

    “谢谢主人。” 方汶接过垫，跪到了大厅央，心里琢磨着主人气头上说句话，反省了。自己权力很大吗？好像不大吧？不过主人说大，就大吧。要主人不让他事了倒也好，样他就能专心给主人当个奴隶，人前人后伺候着，主人心里不痛快时候，随时都能抽他顿气。他也不用再担着个“大人”名头，成天忙些没什么用事，还要顾虑着主人面到做样，实在没什么意思。

    胡思乱想不知跪了多久，突然想起来叶亮事，倒有着急，怎么着也要在自己挨罚前，先把叶亮事给办了。正想着，就看到康嘉嘉探头探脑不知道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