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
是在朦胧白雾间味过往的快乐。虽然总把室内搞得乌烟瘴气,对于用下半身思考的父子俩而言,有把精液射进我体内就算值票价。
这样的生活持续过了一个月,发生了件挺有意思的小插曲──不是得跑一趟妇产科,而那是从一位六度造访、私下见过我几次面的客人那儿,所接下的委託。简单讲就是拜託我帮他那二十多岁、足不出户的姪子破处。
关于他对他姪子那些毫无根据的推测就不提了。由于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也腻了整天抱着期待却只能给小肉棒没技没巧地抽插,决定接下委託。听到我一口气答应,客人还高兴地说会再多付点钱。我笑笑着假装很高兴,其实我根本不在乎金钱。促使我爽快答应的两个原因,一个是求变化,另一个则是未经世事的处男肉棒。
他们家就在两条巷子外,走路不用十分钟就到了。
这天应客人要求,我一早起床便烫直头髮、穿起米色洋装搭长裙并上了淡妆,摇身一变成了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大姊姊。看到镜中的自己,总觉得气质得教人难以习惯。上一次做这种装扮,是大三暑假当一位高中女生的家教时,因为首次担任家教想给对方好印象才这么做。如今换上同一套衣服、同一件裙子,却是为了给不出房门的处男开苞,落差还真大。
考虑到客人要求我维持大姊姊型的清纯印象,只好乖乖把菸放桌上。电话知会客人一声,我随意喷了些廉价香水便起程。
和穿着裸露风衣外出的情况不同,这身打扮为我赢来不少正面关注,但感觉就没那么刺激了。
杂货店老闆正在店门口放空米酒箱,看见我这副姿态还吓到绊住脚。我就在男人粗鲁的哀嚎欢送下转身弯进另一条巷子里。
穿得整整齐齐,裙子厚到不容易被吹起,内衣也好好地待在里头,再加上没有挂着肛塞或其它玩具……这似乎是近几週来我最正常的模样了。明明既有气质又充满魅力,却有股新奇到很不适我的感觉。不管怎样,只要想成是为了处男肉棒所做的牺牲,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位年方四十的客人在公寓楼下门口见到我的打扮,边用不太像开玩笑的语气开起真想跟妳来一砲的玩笑,边迎我入门。爬上五楼的时候,见到他的猪哥样几乎压抑不住,我语带同情地说不然我先帮你吹一次好啰?才把手贴到他的西装裤上,就被推开了。客人说他有事得出去一趟,就快来不及了,而且他想让我尽量完美地呈现在姪子面前。我耸耸肩,反正也没差。
进到他那间杂乱的小房子里,他小声告诉我家里大概有哪些东西,还不要脸地说办完事煮点东西给孩子吃,可以的话再帮忙整理房子。我正想赏他一巴掌,他却已经慌忙逃逸,还不断喃喃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我对着脚步声渐渐变小的楼梯间啐了一声,轻声关上铁门。
除了连接楼梯的阳台尚算普通,这个家真是乱到可比垃圾场。没有恶臭味也没有太多蚊虫倒是不幸中的大幸。
厨房里好几副碗筷浸泡在洗碗槽里不晓得搁了多久,旁边沙拉脱和调味料还混着放,看来这个家有用酱油洗碗的坏习惯。打开冰箱,意外地没凌乱到让人想叹息。可是除了整齐堆放的微波食品,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煮点东西是吧,亏你还敢说。
离开和客厅一样惨兮兮的厨房,我朝唯一发出冷气声的房间走去。乳白色的房门没有上锁,黯淡的色彩自门缝间泻出。我轻声推开房门,里头静悄悄地只有冷气运转的声音。
空气中瀰漫着多日没洗澡的汗臭味以及空气清新剂的锐利气味,两者混在一起反而更加令人却步。厚厚拉起的窗帘明摆着要遮住射向床舖的阳光,只剩映出微弱光线的窗框残留日间气息。小小的室内除了躺着某个人的单人床,就是围绕三方的书架以及电脑桌。我蹑手蹑脚地没入冷空气的包围中,悄悄地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