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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扰,所以郁凌寒白日里也有一些不想醒来了。
不过秦永夜怎会依他,自与沈笃行相告别之後还未立即回转,只因他分舵还有一些别的事务需要他亲自处理,而这其间又不放心让魔使先将郁凌寒送回总舵,因此就一直就将他带在身边,而且也不让他想在什麽时候睡就什麽时候睡。
虽然秦永夜如今对於郁凌寒是失而复得,但是他却怎麽也再提不起胃口来吃他。
而且秦永夜还发现郁凌寒对沈笃行附赠的那个金笼有著一种病态的依赖,有几次看见自己心情好还非要将自己带去装有金笼的载货马车那,指著划著要秦永夜给他拿出来。
秦永夜自然是不会答应,他从前不将郁凌寒当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将他当做一只猫,而就是这只猫也仍是一个活物,漫漫旅途中抱在身上玩也可以解一些无趣。
有天秦永夜恼了,威胁郁凌寒道若要再是动那个金笼的念头,就再也不让他呆在自己的身边,要将他塞回笼中,当成货物一般地拉走,就是睡觉也不放出来。
结果秦永夜很是无力地发现这威胁或许还正中了郁凌寒的下怀,他就忙著在那儿点头,脸上还溢著笑。秦永夜见此,气不打一处来,当著郁凌寒的面就将那金笼扔了。
他是一教之主,富有四海,他说一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二,他定的主意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就连动一动这样的念头也不可能。
所以秦永夜无法忍受郁凌寒即使到了现在还念念不忘沈笃行,就连睡觉都要回到他给他筑下的精制提笼里面,完全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因此这事的发生也只在迟早。
然而金笼丢了之後,郁凌寒的神智更为消沈,要他吃他就吃,只是吃了几口就住了,要他睡他就睡,只是久久不能入眠,眼见著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
秦永夜天生傲然之故,眼中连一粒沙子都容不得,何况这还是他心爱之物,沈笃行对他影响如此之深,不但去除了他在他腕上拴著的、证实小猫是他所有物链子,而且还在小猫的心里留下了这样的印记。
因此秦永夜只要一看到郁凌寒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就是火大,总是要想想出个什麽法子来将沈笃行染在他身上的颜色统统洗掉才肯罢休。
如今但见郁凌寒因笼子丢弃而起的变化,他更是不快,好胜之心大大地超过了原先初见郁凌寒时的怜悯,一心就想著要将郁凌寒重新又改变成为原来的他。
思索了几天,秦永夜想起一个人来,正是郁凌寒的兄长郁凌寂。
就秦永夜所知,郁凌寒是郁凌寂一手打造出来的,而当他打造成功後将他送予他时,那个模样当时觉得有趣,後来觉得欢喜,现在还起了几分怀念之意。於是乎回到他总舵之後,秦永夜就给郁凌寂下了追魂令,倾教都在寻这一人。
追魂令一下,只要这个人会饮会动会食会睡,就总有痕迹留下,就终能被找到。
秦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