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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为了让他能仰著头,又将他发拉下,也缚在腰间的绸绫上。
原本盘腿而坐可以坐得稳当一些,但世间只怕无有什麽人胆敢掰开进给秦永夜贡物的双腿,於是将他并腿斜坐著,脚下堆积了层层粉莲,叫人抬到金盘上去,由艄娘划著,从荷花深处送到秦永夜的面前。
秦永夜瞧见他被绑著那堪人温柔怜爱的模样,心里一动,手一抬,示意让花舫近前,舫上女婢得了令,轻轻敲那舫侧数下,俄顷之间那花舫便慢慢向前驶来,却原来方才跃到水中的艄娘只是在水下屏气等待,如今花舫上的郁凌寒既是得到了夜主恩宠,自然要齐心协力地将花舫推过去。
花舫一挨近,秦永夜手一扬,缚在郁凌寒身上的绸绫就自上而下纷扬下落。可疏影阁少阁主虽是失了绑缚,却仍是一动未动。他双目紧闭,浑然不知此时一切。
秦永夜座前,哪有人得自主行事,见他仍是自顾自处在昏迷之中,秦永夜恼了,弃下身边美人,忘了方才瞧中的那个腰肢纤细的少年,足尖一点,翩然起身,然後如那鹏鸟一般,上到了郁凌寒的花舫之上。
秦永夜伸手,将他脸抬起来。
手指刚一触及,便觉那肌肤会吸人一般,叫人移不开,不过此际非是赏玩之时,秦永夜直直就向他人中按下。
郁凌寒怎禁得住这翻对待,即使昏迷之中也要醒过来,睁眼一看秦永夜,为他气势所慑,就想要往後直躲。他体虚无力,身後又有细柱挡著,一时避让不及就歪在了那金盘之中。
郁凌寒一倒下,视线往外而去时就瞧见了满湖满湖盛放的荷花,然後秦永夜就能瞧出他不知在慌些什麽,只是想要寻个地方躲起来。
秦永夜见他醒了,手中就没有再掐著他的人中,见他想往後,也是怕他会掉到金盘下去摔到,伸手一把就按住了他肩,问:“你,唤什麽名?”
不答。
但是还在秦永夜掌下挣扭,就如被猛兽按住要害的小物一般,胡乱而又无力地徒劳。
旁边魔使替他开口道:“夜主,少阁主名唤郁凌寒。”
果然疏影暗香,凌寒为伴。
秦永夜见他逆自己的意,有些不悦:“你不懂说话麽?我问你叫什麽名?”
一旁魔使怕秦永夜不明真相一下就令他香消玉殒,赶紧解释:“夜主,少阁主是个哑的。”
秦永夜闻得,手中不由得松了:“哦?哑的?”正是天妒人完美,因此才夺了他声,否则世间哪有令他般般好处都能占得的。
郁凌寒听了这话,将眼闭上不做回答。
虽然身上没有再被他钳得难受,但郁凌寒也能明白,这个人,他同样是违抗不得的,甚至於,比他的哥哥还要更不可违。
这时他也发现周围许多人都在正眼斜眼地看他,郁凌寒生长之中来来回回见到的也就这麽几个人,哪里受过这些,身上不由得缩得更小了一些。
“睁眼,”秦永夜再度下令,郁凌寒不得不如此,眼中却是绝望盈满。
秦永夜见他能够听到说话,甚是满意,威言道:“你听好,你已不是疏影阁的少阁主了。我,秦永夜,你自此之後的主人。”
说罢,秦永夜将手一勾,便将郁凌寒搂到自己怀中,稳稳抱著,让魔使去领赏,再观怀中的人,先前是一应苍白,现下却涨得有了些血色,他手上用著力,想把自己从秦永夜怀中推离,可惜这力道对秦永夜而言也太过微不足道。
秦永夜觉得有趣,却也有些心怜,将他拥得更紧,低头对他道:“小猫,收起你的嫩爪安静些,莫要惹我不快。”
郁凌寒最怕听到这些,真的就不敢动了。可是这个抱著他的人手臂太有力,将他勒得要透不过气来,他呼吸原本较浅,只需要一口气就能安生,但是现下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