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
梁阴的大脑除了男人的性器已经没有其他,好半天才思考过来,
她的确很久没有叫他哥哥了。
当然不是忘了,是她不愿。
明明做的事是如此胡来,在人家的灵堂勾引她的哥哥,却还带着那一丝可笑的自尊心。
倔气上来了,就不愿意被当成别人,哪怕是死人也不行。
黑暗中,梁阴抿住了嘴和男人对峙,纵然隔着蔽目的领带,她也可以感觉到男人的气势逐渐变得更沉厉。
水声咕噜,底下的穴肉在主人的畏惧中收缩,绞住了男人的性器。
沉默中,硝烟再度弥漫开来。
……
小楼外侧,电闪雷鸣,风雨不息。
“呜呜……”
梁阴头伏在床褥中,眼睛上的领带已然脱落下来,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嘴巴被抓来的衬衫紧紧地塞满了一截,还是挡不住像雌犬一样湍湍留下的口水。
她是咬紧了嘴不肯叫哥哥,下半身已经被肏得几乎没了知觉,猛烈的快感完全超过了她的生理极限,以至于剩下的一切便成了被动的承欢,
现在她才明白之前的做爱都是男人在宠着她,惯着她。
真惹他生了气,等待她的是这样恐怖如斯的狂风骤雨——完全当成母狗的体位,对待性奴一样的发泄……羞耻、难堪到了极致。
偏偏她就是如此固执,不叫就是不叫,以至于到最后竟是在铺天盖地的高潮中,生生地被肏晕了过去。
半晌之后,男人将昏厥过去的梁阴抱起来,粗长的性器从她的身体里撤出,带出淫靡的水液,
“阴阴……”
他含住她的唇,将浓精射在了她的小腹……
——
梁阴是被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吵醒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睡了一个世纪,醒来后全身疼得零件被拆了一遍似的,眼皮沉重非常,睁了好半天都睁不开。
可是那声音无休无止,梁阴忍无可忍,这才愤怒地睁开眼,但眼前出现的一切让她愣住了。
简陋破旧的金属门窗,透光的窗帘,塑料椅凳……
蜕了皮的墙面残留着沉积已久的霉黑,关不紧的水龙头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刚才那阵烦得她忍无可忍的声音是头顶的天花板处传来的,混杂着隔壁屋老式的洗衣机发出的隆隆声响……
这是,她租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