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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要好好折磨诸位
调。

    江鹤轩笑了下,面色如常地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今天内衣是什么颜色?”

    “白……白的。”她垂头,手指触着套在脖颈上的细项圈。“有雷丝的那个。”

    不要用这么正经的表情问这种问题,辛桐腹议,而且从里到外哪件衣服不是你挑的。

    “别闹,我生病呢。”她垂着眼又说了一遍,象征性地推了推他的胸口。对于这种事她已经养成了一种通情达理的态度,比逆来顺受强硬些,但也仅限于嘴头表个态度。

    “陪陪我。”江鹤轩柔声哄着她,手上却没多温柔,怕她趁他不注意突然溜走似的紧紧锢住软腰。

    辛桐被死死逮住算是彻底没地方跑了,心想自己进屋干嘛要搂他。她佯装镇定地拿起鼠标,觉得这么多条支线总归有一条不重口的,但还没等她稳固下认认真真读游戏避开重口情节的心,江鹤轩就把着她的手开了存档。

    “小桐不可以这么贪心要几个小时,在生病呢。”道貌岸然的家伙如是说。

    江鹤轩含笑着把她搂在怀里,掐着脸逼她面对电脑屏,逗着她让她一句一句地读游戏台词,哪一个字也不许漏。

    “吻落在我的小腹,温柔的抚摸让我全身都战栗起来,我忍不住扭了扭腰。”辛桐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虚成这样,“先生他用手指、手指不断地在我胸前的突起画圈……这里被弄,喜欢吗?我听见他这样问我。”

    “我、我已经……”

    我已经沦成因为肉棒插入而欢欣雀跃的卑贱母狗了——屏幕上明明白白写着这几个字。

    “不读了吗?”江鹤轩好声好气地问。

    他的手掌撩开衬衣下摆,指尖灵活地解开前扣的胸罩,拇指和食指紧紧夹住乳头。舌尖舔过她的耳垂,唇齿吸吮上颈侧敏感的肌肤,啃咬出淡淡的红痕。衣服很轻易地就被扒下,含羞半路的搭在圆润的肩头,内裤早就湿了。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早上给她拿前搭扣的内衣是故意的,叫她来看程易修的购买记录是故意的。

    她甚至怀疑空调开这么暖让她忍不住脱毛衣也是故意的。

    辛桐颤抖着手指跳过这一句,佯装被他撩拨的没看见。她紧咬下唇,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令脸颊浮现出醉酒似的红晕,也许是项圈的衬托,一眼瞧去连细白的脖颈都是微红的。

    “他把我的腰,紧紧抓住,下一秒就被捉回来,对我尚未从高潮恢复的身体……激烈……激烈……啊!”

    另一只手的手指突然插进去了……

    湿润的阴核单是前后动一下,就会使她的身体产生剧烈的反应。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下场。

    “不逗你了,”江鹤轩笑了下,无名指缓缓抽出,拇指的指甲悄悄拨了一下套在手指的装饰物。

    异物侵占的触感缓缓退出,让辛桐松了口气。她不自觉地摆动腰肢,总觉得有什么冰凉的金属梗在小穴里,原以为是他的裤拉链嵌了进去,但不可能塞得那么深。那玩意儿随着一缩一缩的小穴逐渐往里走,吓得她不敢再乱动,乖巧地伏在他肩头。

    “哎呀,不小心把婚戒留在里面了。”江鹤轩抬着她的下巴轻声说,还是笑着的模样,眼角的痣媚媚的。

    “

    快拿出来!”辛桐咬着他的耳廓,十只白里透红的脚趾蜷在一起,喘息着指责。“你当我是第一天跟你上床吗?明明是故意的。”

    “乖,坐到桌上,把腿打开。”江鹤轩托起她的腰,拉开衬裙拉链,裙摆如花凋谢般坠落,路出掩藏的双腿。

    “打开,不然怎么拿戒指?”他重复,似笑非笑地看着妻子扭捏着敞开双腿,脚后跟勉强翘在桌子边沿。

    食指和中指掰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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