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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砍对方一刀吧 上 (H,羞辱预警)


    酒劲涌上头,连手指都是颤抖的。

    她一个死过两次的人还怕什么?

    “傅云洲,从本质上说我和你没有区别……”她缓了口气,轻轻咬牙,“我很小的时候就懂了一个道理,叫别为已经发生的事费神,现在我想把这个告诉你。事情已经发生,你愤怒也好,痛苦也罢,没有意义。不管你接不接受,因为人生就是这样。”

    傅云洲直勾勾地盯着辛桐,要把她的魂儿都勾出来似的,什么都没说。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程易修会喜欢辛桐了。她是不漂亮,但斜眼看人半含微路的意味着实招人疼。说起话来又贫又坏,总带那么点嘲讽,既是嘲讽自己,也是在嘲笑世人,

    拨开软弱的一层,往里探,她是坚硬的,甚至有零星的孤傲。

    傅云洲忍不住笑了。

    其实他不喜欢贫嘴的姑娘,萧晓鹿已经够贫嘴了,他不喜欢再找个贫嘴的给自己添麻烦。但他着实喜欢把贫嘴姑娘糯米似的小牙一颗颗掰下来。

    “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倒是可劲儿的阴阳怪气。”傅云洲道。

    辛桐早料到眼下情况,“那你的意思就是谈不拢了?”

    傅云洲沉默半晌,轻声问她:“我们有谈拢的可能吗?你能拿什么跟我谈?”

    辛桐耸肩一笑,她站起身,走到傅云洲跟前,第一次俯视这个男人。

    之前她一直害怕,怕他把自己毁掉,把自己的家庭毁掉,亦步亦趋,分外胆怯。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大不了一死,她又不是没死过。她在乎江鹤轩,也在乎程易修,甚至伤害季文然她都会心痛自责,却唯独不在乎傅云洲,他死有余辜。

    来啊,砍死我,我就等着你杀我,大不了我们下个时空再见。

    谁还没点底气了?

    “那如果我是你情人,你觉得这事谈得拢吗?”辛桐俯身,温热的呼吸如藤蔓般蔓延在他的面颊,脖颈间藏着玫瑰的香,“我把自己送给你。鞭挞也好,虐待也罢,镣铐或者纹身……随便你。”

    “傅云洲,如此赎罪,够让你平息愤怒吗?”她轻轻说着,手指覆上他的下体。

    宝蓝色的裙衫衬得肌肤如雪,稍微用力便是一道红痕。傅云洲拂过她的面颊,拇指摁住她的唇瓣,玫瑰色的口脂,有着玫瑰的淡香。她稍稍偏头,舌苔舔过他的指腹,舌尖勾着他的手指,又整个含进去,睫羽低垂,仿佛他手心停了只小雀,可爱得想让人将她活活掐死。

    只一瞬,他便陷入巨大的狂躁。

    傅云洲觉得自己好像认识这个女人,灵魂的某一部分曾经嗅到过她的香气,以至于现在如此轻易地踏进泥沼。

    他慢慢地摸索着,指尖微微勾起,划过细嫩的口腔,模仿交合的姿态玩弄她的口舌,令透明的诞液顺着唇角流下。

    的确没什么比奴役自己所愤恨对象更令人满足的,她很聪明。

    辛桐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裤带,温柔地抚上他的顶端。腿上的黑色裤袜留给男人一点点撕开,仿佛拆开献与他礼物。宝蓝色的裙裾如花盛开,幻化为一个诱人的邀请。

    他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身躯,从半含的胸乳,到丰满的大腿,再撕开故意留下的阻隔。傅云洲手指撑开两片含着路般花瓣,粉色的小穴和肉呼呼的嫩核在他眼前毫无遮掩地路出,暧昧地流着汁液。仿佛已经成熟的果子放在唇畔,等待着某人轻轻地,咬下去……

    他是有经验的老手,自然会估算一个年轻女子的价钱。

    她的价值并非一个身体,而是一个可以容纳他所有的愤怒的栖息点,这种意义超越她身为性奴隶的价值。

    傅云洲无法抵御这种引诱,施舍般给予她一个吻。

    “贱成这样,你还真随便哪个人都能来插,”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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