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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砍对方一刀吧 上 (H,羞辱预警)
个是脑子抽风的神经病,啥几把都管。要我看,就是俩傻逼凑一块儿了。”

    不愧是萧晓鹿,措辞精准,拳拳到位。

    她摆弄着手中的一叠大阿卡纳牌,对辛桐说:“来,你抽一张。”

    辛桐也闲,便陪她玩闹。

    她随手抽一张出来,摊开,是正位死神。

    头戴红羽毛的死神手擎绘有蔷薇十字会的旗帜,骑于白色战马上。马下分别是国王、圣职者、妇女与儿童,一艘船漂泊在远方的河流,就在死神脚边。右方有一条通往两高塔之间的小径,陆面向着永生的朝阳。

    “看来我大难临头。”辛桐心态颇好的调侃。

    萧晓鹿翻了会儿书,说:“不是啊,死神牌不仅是肉体死亡,更多时候代表终结。”

    她指着牌面,一边看揭示书一边向辛桐解释:“白马表示把过往全部清洗。死神是忘记过去,获得新生,朝阳则代表死亡后的希望。所以死神牌的意思是改变。由于是大牌,所以这种改变无法抗拒,因而占卜师要提示当事人改变要来临了,做好准备……”

    就在此时,徐优白顶着一双熊猫眼,哈欠连天地端着咖啡溜达一圈完回来。

    “要喝咖啡吗?”徐优白冲辛桐举起咖啡杯。

    “有酒吗?”辛桐问。“进去前壮胆。进去后万一打起来,有什么过激行为也能算我防卫过当,是吧。”

    “优白,帮我揣包瓜子!”萧晓鹿适时举手。

    于是乎,辛桐便跟萧晓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嗑瓜子,一边小声闲聊,顺便等傅云洲午睡结束,徐优白裹了张薄荷绿的毛毯趴在办公桌小憩。

    在凛冽的冬季,用力呷几口辛辣的酒,懒懒散散地靠着沙发聊天,也算惬意。

    只可惜这份惬意仅持续了半小时不到,傅云洲醒了。

    萧晓鹿拽着辛桐的胳膊,在她耳边嘀嘀咕咕道:“傅云洲要犯病你就大喊一声,我们会救你的。”

    “没事,”辛桐轻拍她的手,眉眼弯弯,“一回生二回熟。”

    她将碎发拨拢到耳后,跟着他进房门,高跟鞋哒哒。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辛桐在他对面坐下,翘着腿,一截被丝袜包裹的小腿路在外头,不动声色地坐在那儿,但又什么都说尽了。

    酒为她白皙的脸添上几缕绯红,媚视烟行,面上的笑容都轻飘飘的。

    似醉非醉,微醺的状态,比平日更坚定,也更容易冲动。

    彼时冲动之下把程易修领回家,现在说不准能把傅云洲就地砍死。毕竟她身上流淌着属于辛淮飞的血——曾经叱咤新安的黑帮大佬。

    “我不想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从我妈那里得到的说法是傅常修强奸了她,我信她,”辛桐,摸着父亲给予的黑玉镯,微微挑眉,“剩下的是你们傅家的事,与我无关。”

    “这番措辞你想了多久?”傅云洲轻笑着反问,笑意浮在表面,怒气倒是被她的强势一下逼退。

    她倒有胆先发制人。

    “你管我?”辛桐挑衅,一腔怒火灼烧着肺腑。如果她能签署一份下地狱的名单,那么她一定会把傅云洲的名字签上去,“傅云洲我告诉你,你要找麻烦也是冲傅常修!别来烦我!我的人生已经够糟糕了……”

    “别搞得自己有多不幸。”傅云洲冷声开口,毫不客气地出言羞辱。“掀了裙子作妓女,放下就开始当圣女了?”

    “你也配和我谈不幸?”辛桐打断。“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跟我谈不幸?我初中点一份五块钱的馄饨都要纠结三天,没吃完的外卖被不知情的同学包起来扔到垃圾桶,我都得偷偷摸摸地捞回来。你现在穿着万把的衣服,住着我一辈子都买不起一间厕所的别墅,跟我他妈的谈不幸?你要点脸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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