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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鬼胎 上 (H)
到死。辛桐觉得江鹤轩知道她的心思,毕竟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所以尽管有钥匙这样的铁证,她仍想为他开脱。

    “怎么了?”江鹤轩问,伸出筷子轻轻敲了下她的碗边。“不好吃?”

    “没,”辛桐说着开始收碗,“我刚刚走神了。”

    江鹤轩落筷:“是还在生气?”

    辛桐不说话,把碗浸在洗手池。

    “你为这事儿跟我气……有什么好气的。”江鹤轩起身,走到她身后搂住她,“我还不是担心你。”

    辛桐推了下他的手臂,没推动。

    “作为交换,我把手机给你查,可以吗?”他继续说。

    辛桐猛地转过身面朝他,面颊和声音一齐抬高:“你少套路我,这是一件事吗!”

    江鹤轩垂眸笑起来,眉眼柔和:“吃饱了有力气吵架了?”他搞得辛桐像是小孩儿不懂事在撒泼。

    “懒得跟你吵架,”辛桐狠狠推了下他的胸膛,“你要回家赶紧回家,我收拾桌子。”

    他抱住她不让她走,吻春雨般落在她的眼角眉梢。

    辛桐被他抵在洗手台前,腰硌得难受,指腹的水在蒸发。她皱着脸去躲他,发丝扫过他的面颊,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沉淀下来的肥皂味。睡裙如蝴蝶的茧,裙摆长及脚踝,拖鞋挂在莹白的脚上,脚趾因奔波难免泛红。

    他从不吝啬于感叹她从不自知的美。

    “别生气了,”他贴在她耳畔轻轻说,吹入耳蜗的呼吸酥掉她半个身子。

    整个房间都被寂静包围,往内收缩,对声响围追堵截,直至聚焦一点。

    呼吸、心跳。

    明晃晃的顶灯照在两人身上,真诚地描绘出两人的轮廓,这无异于在空荡的街道做爱,无所遁形。

    “我不想要。”辛桐别扭地撇过脸,话语闷闷地卡在嗓子眼。

    江鹤轩沿着她的发往下,吻在脖颈,尖牙温和地撕咬,不适几乎可以忽略,痛感永远把控在能够承受的范围。

    他因孤独和恐惧在吻她,又因他爱她,孤独和恐惧演变地愈发强烈。

    手指撩起裙摆,拽下白雷丝边的棉内裤,然后把她抱到铝合金的洗手台上,只留一只脚撑在地面。皮肤给人极温柔的触感,没什么肌肉,身形硕长又非瘦到见骨。

    辛桐一手抱住裙摆,闭着眼睛没去阻止。她衣裳不多,这件睡裙明天还要接着穿。

    越是患得患失的家伙越会自省,所以她自我判定是个虚伪的女人。如果不虚伪,就不会默认这场性爱,也不会在此刻想到程易修。

    辛桐在这一刹那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贪心——想要和江鹤轩的婚姻,也想要和程易修的爱情。

    下一秒龟头顶开阴唇,插入阴道,把小穴塞满。

    “啊!”她惊呼,惊惧地睁眼。

    身躯紧贴,近到连他眼下那一滴泪痣都瞧得如此清楚。一个衣衫微乱,一个撩起睡裙,只有身下隐秘的贴合。他托起她的面颊,舌头娴熟地探入她口中,温柔地吸吮。肉棒每动一下小骚穴都能深切地感受到,下体紧紧地裹含着,龟头一下下地亲吻子宫口。

    这个体位……太深了。

    她不适地蹙眉,右手的手指

    扒住他的肩头,被拖拽着陷入该死的情欲的折磨。

    江鹤轩很少像现在这样,在她下体还不够湿的时候插进来。辛桐打着颤,腰肢扭动着想去适应,身体深处乖巧地溢出粘液去迎合男人偶尔的强势,淫液越积越多,不一会儿就发出羞耻交合声。

    他把她双腿抬起,彻底悬空。那样凶狠得在折磨她的身体,又那样柔和近乎乞求地在叫她的名字。

    “小桐……别害怕,小桐。”江鹤轩在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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