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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
夏行星沉默良久,一种尖锐的痛感不受控制地从心里泛开,无数情绪在脑海中拉扯,疼得快要爆炸。
田一阳混迹谈判桌已久,惯会话术,再接再厉放缓语气说服夏行星:“去看看他吧,你不想和他说话,看一眼就回来,不要把他当成是霍经时,就当作只是一个需要你发发善心可怜可怜的认识的故人。”
原本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夏行星都快要对自己妥协了,可田一阳的一句话把他拉回过去。
十年前的某个夜晚从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心里的天平倏然回正。
夏行星再抬起头来,脸上的纠结和松动已然全部褪尽,只剩下满眼的冷漠:“难受就休息,生病就吃药,我不是医生,爱莫能助。”
田一阳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吓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踩到了他的禁区,着急地挡住他的去路:“等一下!行星!我知道以前他对你不算好,但他现在是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见过霍经时这个样子,他永远都是最理智最冷漠的那一个,可是现在……”
“关我什么事?你们这样纠缠不休,我是不是还要感恩戴德?”夏行星觉得好笑,他收了嘴角的弧度,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在路灯下甚至显得有些可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再见到他。”
“以及你们。”
即便受着胃窦炎和高烧不退的双重折磨,工作也没有放过霍经时。
会议室与办公室换成了病房。
约好晚十点一起讨论一份标书,只有胡易与何禹准时到了。
“田一阳哪儿鬼混去了?”霍经时躺在病床上,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两人相视一眼,又各自低下头去翻自己手里的文件。
霍经时没听见声儿,睁开眼,沉而静的挨个儿目光扫过去。
一个安静得不正常,一个嘴角扯着不自然地笑。
静了两秒,霍经时沉着声音问:“他做什么去了?”
胡易狗腿地递过来一杯温水:“哥,你嘴唇好干,喝点水吧。今天的药吃了吗?我去拿。”
何禹装模作样划开手机:“田哥说路上堵车,马上就到!”
霍经时懒得同他们废话,神情严肃:“说不说?”
看他们这副怂了吧唧的鬼样子,不说他也能猜着七八分,正要动怒,房门“咔哒”一响,田一阳走进来田一阳对上几个人意味各异的目光,“哈”了一声:“怎么了?都在这儿等着迎我?我什么时候这么大排面儿?”
霍经时不理他的插科打诨,两道墨眉毛蹙起,直接问:“你去哪儿了?”
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