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还是一听就听出来这是小丑的声音。

    杰克的语气有些犹豫，他并不确定他的孩子还在用这个号码，这是他记忆中的伊索的号码，他知道自己过去对伊索做了很多坏事。

    折磨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这让伊索变得不再信任他，甚至憎恨他。

    杰克脑海里浮现伊索扭曲的笑脸，掺杂着报复的快感，把药塞进他的嘴里时的画面。

    伊索‘拯救’了小丑。

    让小丑不再像以前那样无可救药的疯狂迷恋蝙蝠侠，让小丑成功脱下了疯子的外壳变回正常人‘杰克·奈皮尔’。

    他的狂欢兔，他的伊索却投入蝙蝠侠的家庭，并把那里当作家。

    那是得对他多绝望才会选择蝙蝠家，选择投入了另一个沼泽地。

    而现在，杰克想拯救哥谭，想拯救陷入蝙蝠侠魔爪之下的伊索。

    更重要的是，他想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即使伊索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用蝙蝠的基因和他的基因造出来的孩子。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杰克对伊索愈演愈烈的父爱。

    他希望能和伊索的关系复活，小丑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绝对会是个好父亲的。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杰克拨通了他印象中的，伊索的电话。

    来自小丑的电话直接让伊索一个使劲扭动把手机车直射出去直直撞向桥边，伊索一个急刹让机车贴在桥边的护栏上，自己又的抓住了栏杆翻了出来。

    这才没有导致他跟着车一起被撞下大桥。

    伊索沉默的看了眼被他撞坏的护栏以及在黑乎乎的水底炸出一个水花的机车。

    给爷吓得。

    杰克也不知道伊索那边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车轮摩擦地面刺耳的声音，撞击栏杆的声音，和落水的声音。

    “..伊索？”杰克先是喊了声伊索的名字，久久得不到答复，他有些慌了。

    杰克猜测，他打电话过去时，伊索正在开车，他的电话让伊索分神出车祸把车开进了水里。

    “伊索？你还好吗？”

    伊索依然没有回复，久到杰克都打算打急救电话时，伊索终于说话了。

    “Joker。”伊索摘下头盔，他冰冷的一张脸，眼罩下冷酷的眼神吓退了好几个想要接近他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的路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被法庭上杰克的发言所蛊惑，他们依然相信蝙蝠侠，但那只是极少一部分。

    “你还敢跟我通电话，你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我不会杀你？”伊索的语气冰冷，包含着一丝丝无法理解小丑行为的疑惑。

    “你明知道我不杀你仅仅是为了报复你吧，我知道你记着过去的一切，所以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是在找死吗？”

    “不，伊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和你谈谈。”杰克的话语有些无措。

    他没想到伊索会直接这样的语气，他们之间甚至没有谈论的余地，这是杰克万万没有想到的。

    因为伊索‘救赎’了他，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伊索愿意给他机会。

    “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伊索冷笑一声转过身，两根被黑色半截手套包裹的手指展开放在嘴边比了个动作。

    伊索如此明显的动作，周围围观的群众就连不抽烟的都懂这是什么意思。

    伊索想向他们讨根烟。

    身穿西装的男人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如果是其他人，他们肯定觉得没什么。

    因为在美国这个豁达开放的国家，招待喝酒、抽根烟都不是什么问题，甚至可以说是表达友好的行为。

    但是，这个向他们讨烟的人是黑罗宾啊。

    那个以完全继承蝙蝠侠的暴戾、冷酷为称号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