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么提示一下。
「你的意思是,给他看吗?」
琴儿那汪春水里闪过异样的光芒,像一只发情的小兽。
「随你。」
我只说了两个字。
琴儿彷佛明白了什么,看着我,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脸上挂着痴醉
的笑容,「你是不是想看你老婆被人吃豆腐?」
「我没这么说过。」
我答非所问道。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也许,那个真正被酒精麻痹的人,是我。
「你只说,是或者不是。」
琴儿给出了个选择题。
是或者不是,这是一个问题。
好像一个人一辈子,所有面临的问题都是这样,这是一个看似简单却也最难
的问题。
人生,要不这样,要不那样,不可能鱼与熊掌二者得兼。
对于我来说,绿或者不绿,这不是问题,既然不是问题,那就是。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脑袋发热,会说那个是字,但是我从中获得了两个教训
,是我酒量没琴儿好,第二是琴儿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傻。
半醉半醒间,我好像还一直在说胡话,具体说些什么,我已经没有印象了,
耳边不时传来琴儿的宽慰。
我感觉到我被人扛着回了家,然后一个人把我扶上了床擦了澡,迷迷煳煳的
,我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大天亮了。
看下时间,八点多,我扶着有点胀痛的脑袋起了床,来到客厅,琴儿正在布
置早餐,一杯自制豆浆,两个煎蛋,以及刚从楼下包子铺买回来的新鲜大肉包。
「先去洗了脸,再来吃早餐。」
琴儿跟往日一样,像一位贤妻良母,吩咐着不修边幅的丈夫。
我十分听话的去洗脸刷牙,然后像一个乖宝宝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在了餐桌
上,连吃饭的动作,都变得文质彬彬。
只敢偶尔偷偷瞧一眼,坐在对面威严的母亲大人,不,是我的妻子。
琴儿若无其事地吃着早点,划着手机。
我大气不敢出一声,房间里静得可怕。
「老公。」
琴儿突然开口,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他妈这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老公,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去外面偷男人,给他们
戴绿帽子。」
「噗!」
我刚喝进嘴的豆浆喷了出来。
虽然我知道我的绿帽癖肯定藏不住,但是琴儿这是玩的哪一出?我捉摸不透
了。
「你怎么看这种男人?」
琴儿一字一顿问道。
我能感受到琴儿像钉子一样的目光,打在我身上。
「变态没商量。」
确实,我就是变态。
「那你觉得他们是真心爱他们的妻子吗?」
琴儿翻了翻白眼,问道。
「当然是真爱,真爱和淫妻并没有互相矛盾,是可以共存的。」
我说道。
「把心爱的女人送入别的男人怀里,这也是真爱?」
琴儿不屑地笑了。
「你可以这么想,绿帽癖就像SM里的M一样,你越虐待他,他越兴奋。绿
帽癖之所以喜欢把妻子送给别人玩,就是因为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在挚爱的女人
被侵犯那一刻,能够获得类似于受虐的快感。如果他不爱那个女人,他是不会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