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脸，让乳白的液体遮掉韩青的泪痕。结束后她想帮韩青清理，但是韩青自己爬起来躲进浴室，还把门给反锁了。韩青用了三次沐浴露，身上都被擦红了，还是觉得脏，哭了好一会，才出去。

    “嗯，知道了。”

    周语燊见韩青出来，就快速结束了对话。

    “你想知道…”

    “我不该也不配知道。”

    韩青打断了周语燊的话，今晚她这个玩具已经物尽其用了，她拿起包就走，周语燊也没拦着她。韩青走在R国的街头，出来得匆忙来不及兑换外币，也没办法线上支付，她连公交都坐不起。周语燊开着车在她后面跟着，和之前一样，无依无靠的韩青只能上车。

    她不知道周语燊把她带到哪了，周语燊的房子太多，说不清哪里是家，哪里住着她包养的玩具。但今天这里确实不一样，周语燊给她拿拖鞋的空档，韩青看到柜子上摆着几张照片，是周语燊各个时期的照片，小周语燊还是很爱笑的。

    “扶好。”

    也许是被年轻的周语燊照片迷了心窍，韩青顺从周语燊扒光她的衣服，对着照片做爱，她眼前的周语燊，她身后的周语燊，她的世界里只有周语燊。周语燊把她公主抱抱到床上的时候，看着满床的史迪奇、哆啦A梦等玩偶，韩青忍不住笑了，周大小姐还有这种癖好，韩青主动送吻，谁能拒绝可爱满分的周语燊。

    她看着周语燊断断续续喊着：“老婆…操我…嗯…”

    周语燊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回应她。

    等到自己的身体充斥着苦柠檬的味道，韩青知道自己主动过头了，她换来一顿爆炒是意料之中，可是现在的永久标记，周语燊在她体内成结射出，是韩青从来没想过的。

    等到她缓过神来，周语燊已经离开拿了一份文件回来。

    “新拟的合同，之前合约到期你可以用最先进的技术去洗掉标记，费用全部由我承担。现在开始你要为备孕调整身体，我也会戒烟戒酒，将来孩子生下来抚养权归我，你可以随时来探视。”

    不怕周语燊说话，就怕周语燊多说话。韩青最后是全身赤裸着，被周语燊揉着奶子，呻吟着签下名字，她的字歪歪斜斜，韩青想这算是胁迫吧，字写成这样不知道能不能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