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微h）

    睡梦中，有人用热巾给她拭身体，扣上绵的睡衣，顾以棠倦得厉害，任由人摆，嗓干得连哼叫都难。

    后半夜，药效竟还未散尽，她蜷缩着身体，浑身像是在烈火中焚灼过，混不自知向严颂靠近。

    无声的邀请，有人应约。

    酥酥麻麻的觉袭来，似一瓢冷水解了她的渴，他应当也是困的，抽插的动作柔和迟钝，像是人的呢喃，顾以棠被抚慰十分舒坦，抱着他的胳膊，沉沉入睡。

    所以等她早上醒来时，看见两人相拥而眠，也不足为奇了。

    他的手臂自她大中央穿插而过，身体里明显的异，无不在提醒着顾以棠，昨晚的疯狂事迹。

    她捂住嘴，一一的往后退，经过一夜，面已经干涸，每后退一步都针扎似的疼。

    算快要来了，心里一阵轻松，还没等她庆幸完，手的主人率先醒了过来，毫不留插了回去。

    前功尽弃。

    啊顾以棠也不讲面，一脚踢到他的上，好痛！

    唔天还未亮透，类似的动作在梦中重复了一夜，引得严颂有些混沌，还以为她又想要了，插回去的动作是本能使然。

    一番动作来，顾以棠彻底红了脸，他的手指仍停留在体内，她不敢动，屏住呼控制着不让肉自然收缩。

    还要吗？他睡眼惺忪，没有将手拿的自觉。

    生理反应率先替她作了回答，润湿了严颂的手心。

    你轻一。

    昨晚很重吗？

    顾以棠回味了：反正有疼。

    也很刺激。

    他听完，缓缓将手指撤离，过程很艰难，倒不是因为干涩，而是，不愿离开。

    咘叽黏连的水渍也在挽留。

    顾以棠没好意思问你怎么来了，埋首在被里一言不发，可他没有彻底离开，指腹停在外，温柔揉按。

    应当是肿了，这事怨他。

    次少喝酒。没有责怪的意味。

    他是于好心，相较于此，顾以棠更期待像之前样被对待，被满，被填充。

    黑夜赋予人勇气。

    她说：里面疼你为什么只揉外面啊？

    懵懂天真，像是一个普通的发问。

    他指尖一顿，人也愣了，了声：别踢我了。

    毫不迟疑，一推到底。

    天渐亮，顾以棠的脑内也逐渐清明，昨天是试探严颂不成坑到自己，可她试探严颂的目的是

    他们两个的被本是分开的，是此刻，被在哪还重要吗。

    他的一只手被她枕着，另一只手被她的夹着，天时利人和都齐了。

    顾以棠舒开手掌，指尖跃跃欲试。估量好距离，她趁其不备探手一掏。

    呃从未被旁人触摸过的器被她握住，男人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