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你自己的saoshui都是nai味的。
前,顾母还在拉着何恕的手极尽其力撮合他跟顾礼两人。
所有人也都以为这两人之后会在一起是铁板上钉钉的事。
(十二)
何恕立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笼子里那个omega双手捧着一杯甜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
服侍的女佣是个小姑娘,似乎是不理解如此好看的男孩子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她放下餐托跪在一旁,时不时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去额上的黏汗。
少年才经历过被硬生生卸掉下巴,什么都吃不进去,喝完一整杯牛奶已经实属费力,笼外的小姑娘极其贴心地抬手凑上前,要帮他把嘴角的奶渍给抹掉。
何恕似是终于忍无可忍,从鼻腔中冷哼一声:“还嫌奶味不够重?”
女佣心理素质不强,一句话就吓得几乎要贴上笼子,吭吭哧哧地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杯子都忘了收就连忙咚咚咚跑了出去。
“还喝牛奶,够会享受的啊。”
何恕眉心压得极低,面无表情时凌厉锋锐的五官就给人一种难以逾越的肃然,此时更是冷得骇人。
他走到铁笼前细细打量着少年。
管家提过这个omega好像在不久前遭过重击,声带受损软骨脱位导致一时没法说话,何恕以俯视位看他,慢悠悠道:“真开不了口?”
少年双手紧紧抓着铁杆,眼神中透着茫然,望着这个前不久才对自己下了狠手的男人。
不见回应,何恕自若地笑下:“也是,哑巴肯定能更好地执行任务。”
(十三)
得不到纾解的发情来得汹涌反复,不间歇地麻痹着omega的全部神经,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位拥有浓烈雄厚的alpha气息的男人时时刻刻在诱惑着他。
少年的嗅觉彼时被迫敏锐到了极致,他闷声不响地闻着空气中隐约的木质香气,虽然已经被自身的味道压抑得很淡,可还是能很好地分辨剥离出来。
他偷来的衣服上就有,厚重的松香,又像是被雪水浸透过般冷冽。
可能是被发情期体内疯狂作祟的化学物质冲昏了头脑,少年在第一次闻到后就喜欢上了这股香气,爱得要命。
但现在笼子里除了一张粗糙扎手的硬毯子,什么都不剩了。
少年的脸上渐渐覆上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在苍白的皮肤下显得更为明显,体温迅速上升,薄薄的一层棉白短袖很快就又被汗水湿透,紧贴着肉。
少年跪坐在笼边,胸口起伏着,眼神迷离,难以抑制地抚向不远处那道挺拔的身影。
指尖在枪柄的边缘轻轻拭过,何恕看着他半张着唇用嘴喘气的模样,心里莫名地得趣。
一个形状极为逼真的纯黑色假阳具丢进了笼子。
“想要就用这个,”何恕勾起下巴,淡淡说道,“玩给我看。”
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视线在这个能帮自己度过一时难关的假阳具只停留了片刻,随后一把抓起它,从栏杆缝隙间推了出去。
何恕不禁轻笑一声:“还看不上?要求可真同。”
少年又羞又气地瞪了他一眼。
何恕一阵讶然,眉尾同同挑起:“你这反应,我差点都要以为私藏我衣服引诱我过去的人不是你了。”
腿边没喝完的玻璃杯被打翻在地。
空气中的奶味同时再次翻涌出来,并掺杂进了一股浓浓的无法化开的枫糖甜味,互相交织缠绕,聚拢成一团后四散开来,冲击着何恕的鼻腔。
他在身后宽大的沙发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欣赏笼内的景色。
何恕知道这只 omega的发情期已经达到了关键时刻,少年的理智将不复存在,这种时候随便找个alpha来,纵使有滔天的仇恨,他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