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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齐郁准备转身时,里面传来脆生生的声音,"谁呀?"
彭柯打开里面的门,看到齐郁沉着脸站在走廊里,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屏住。
齐郁的眼神随着时间推移更冷,他立刻开锁推开大门,脑子里紧急构思着如何解释眼下的情况,“我...”
齐郁向他靠近,“怎么不接电话。”
“这是,我刚才没开声音,正要睡觉的...真的,真的是...”
他被劈头盖脸地吻上,与此同时双脚腾空。齐郁箍着彭柯的腰将他抱起,边吻边走到房间门口,将他放在墙边抵上。
彭柯勾在脚尖的拖鞋在落地同时摔掉,他踩在地上,慌乱中踩到齐郁的鞋面。没有问责而是拥吻,他说不清自己有什么好怕,但齐郁的吻直接干燥,舌头还未像往常一样纠缠深入就迅速离开,仿佛掠夺者挥刀戳刺,唇齿并用。招架不住的也是彭柯,合不上嘴巴只能任由唾液分泌。抓住齐郁的衣服往外拉扯,当然是无济于事。
在呼吸困难到开始头晕前,齐郁终于好心放开了他,顺着他昂起的下巴向下啄吻。彭柯的两片嘴唇被嘬得艳红,唇珠充血,声音都破碎,“齐郁...呜,疼!别咬啊...”
他猛地一颤,衣服被撩起攥到锁骨边,挺起的胸膛就成了众矢之的。乳头被最柔软的事物裹住,下一秒就换来尖锐的痛。舌面和牙尖交替着研磨,他的命就要没了。埋首的人还是沉默,彭柯一阵鼻酸,没出息地哽咽起来。
“哥,我错了,嗯啊,你...你别弄了...”
上面吃着奶头,齐郁一把扒下他宽松的睡裤,瞬间就落到脚跟。
他被抓起大腿,手指顶开干涩的后穴。彭柯害怕,害怕就更爽,冠头蹭在肚皮上硬得滴水。
“进去吧,别站着,你抱我进去...”
这句话齐郁倒听进去了。他把抽抽嗒嗒哭起鼻子的彭柯抱进房间,床上的被子没叠,枕下压着半截他送彭柯的香包。
接下来的吻总算温柔了些。彭柯在接吻间隙乱哼,身体里的手指并进齐出,后穴比脸上还湿,传来咕唧咕唧的抽插声。
多久没挨操了?算起来也没几天,却像是久旱逢甘露。彭柯的呻吟也不加收敛,爽得腿根打战,感觉那根熟悉的大东西不打招呼就直捣进来。
“这就射了?”
齐郁附身下来,总算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哑而压抑,忍着立刻动胯的冲动。
彭柯哆嗦着,绷紧脖子喘息,换作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齐郁把他的大腿架到臂弯,然后在他小腹上抚摸一个来回,就抬胯撞了上来。彭柯用胳膊挡住眼睛,齐郁就捉住他的手腕拿开。贪吃的肉穴一操就开,好像被他身下的东西打上烙印,撞击刺激就听话地吞吐起来,快感一浪颠过一浪。齐郁爽了,就会顶得更快,穴眼被操得软烂,彭柯又会弓起腰摆臀夹他。他们像两捆烧热的柴火,主定被彼此的火苗吞没。
“为什么骗我?”
也许是哭久了彭柯开始畏光,总觉得眼皮怎么也撑不开。
“我就是...想让你暂时别找我。”
从未像这样强烈地情绪波动,齐郁不懂得处理胸口的烦闷戾气,全化作操干朝那个越粗暴越迎合的地方发泄而去。挂在眼角的泪滴被不停撞落,彭柯咬着下唇闷哼,鼻水也流了出来,“真被、你...你妈妈发现怎么办。”
“我不会走。”
齐郁咬着牙,听起来更像说气话。
“我都说了...我可以,我考了第七,嗯啊!轻点,哥...”彭柯抓紧床单,齐郁俯身下来,几乎将他折成两半,鸡巴垂直插进来,操得又深又狠。彭柯委屈地直摇头,被撑满贯穿的穴眼完全暴露出来,随着抽插带出娇嫩的软肉。齐郁置若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