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把全都装回袋里，凑到炕边儿递给荷，很委屈商量：“百八十颗，我只换次小的……”

    荷瞥了他眼，故意逗他：“这是我怀娃时候的规矩，现在儿都来了，算了，你这些再换得奖赏，你要是愿意给我呢，我就收着，愿意给我，我也勉强。”

    似是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沮丧垂了头，他知荷定还在他的气，喃喃：“以后我再也跟别人说话了……我只跟你说话……谁也说了……”

    荷愣，倒是吓住了。她眼见他这半年多越来越进，论多少，到底肯和她家人应话，只怕这回她责得紧了，反把他吓回去，便紧忙往前凑了凑：“谁说让你说话了？你要和别人说话我才气呢，只让你别什么话都说……尤其是咱们俩的……的事儿……更能当着别人说，是咱俩的秘密知？”

    也知听没听懂，反正听荷说了话，他就只管头应着。

    荷见他样儿，眯着眼信任小声嘟囔了句：“也知你是真的假的，别是只管装可怜，骗我吓唬我呢……”

    很着急：“我骗你，也吓唬你，我疼你。”

    荷瞪了他眼，抿着嘴笑了。

    见荷露了笑容，自己也咧嘴乐了，紧着爬上炕脱衣裳。

    荷见他这架势，瞪眼：“你干嘛，谁应你个了。”

    又蔫儿，身，委屈：“都百十天没进去了，我记着呢。”

    荷噗嗤笑了，啐：“记儿正经的，单这事儿记得清楚。”见殷切望着她，也是心了。从她快的时候算起，他们也确实有好个月没行房了，虽说每次行事的时候她未必能味到人家说的****的滋味儿，可若说儿没享受到也是假话。只头先因为身便，后来是心扑在儿身上，也没心思想这些。如这般委屈缠上来，她也被说动了心思，半推半就：“儿在这儿呢，会儿动静来，吵醒了他又要哭闹……再说了，纵他是个人事知的小娃儿，可哪儿有当爹娘的在孩面前事儿的……”

    望了望酣睡中的儿，拿了个枕头在他旁边叠墙来，只：“这样挡住就行了，他醒了也看见。”

    荷紧着把枕头拿来：“怎么行，会儿枕头倒来砸着他怎么得了。”

    为难了，想了想，忽又乐了，凑到荷面前欢喜：“要咱们去山上做狗男女吧。”

    “呸！”荷红脸，“要去你自己去，我可跟你疯去。”

    嘴撇，泄气了。

    荷往院里望了望，见奶奶屋还亮着灯，便：“这样，咱们让奶奶帮着带晚上，天佑现在夜里少闹了，只烦奶奶带这晚上该是累着。”

    “哦。”应声去抱儿。

    “轻儿，别醒了他……”荷边叮嘱，边拿小被把儿捂了严实，又嘱，“说好了，会儿见了奶奶别什么话都说，只说……只说我身舒服，让她帮忙带晚上就得。”

    “奶奶说过能撒谎。”很认真。

    荷无奈：“你就什么都别说，反正许说为了这事儿！”

    “哦……”应了，抱着儿去了奶奶屋。荷趴在窗边往外望，没会儿便见美滋滋从奶奶屋回来，甫进屋，她便忙问：“怎么说的？”

    忙：“我没说，我说荷许说。”

    荷黑了脸，脱：“你这还如说了呢！”什么叫荷许说，倒像是她急着干事儿似的。

    被荷说迷糊了，也知到底是该说还是该说，愣愣的站了会儿到底没想明白，只怕自己又做错了事，忐忑：“你还让我进去吗？”

    荷无言以对，说“让”也是，“让”也是，只红着脸瞪了他眼，扭过身去自顾自脱衣裳。

    咧嘴乐了，忙爬上炕迅速把自己脱了个光，只等荷把贴身衣脱了立时扑了上去咬她的嘴。

    憋了百十天的迫及待想要直捣黄龙，可脑里记着荷骂他的话，在她嘴上亲了，抬起头殷切：“你舒服了吗？” 荷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