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前戏(h)
透。津液交换的速度快得她来不及咽下,晶莹的口涎就顺着隐隐发烫的嘴角流下来。
犹然记得自己中了春药那天二人献出彼此初吻,薄寒川和她接完第一次吻,故意笑着打趣她:“你气我时嘴硬,亲上去倒是很软。”
然后在她挥着粉拳揍过来之前又吻住了她。
好烦呐,就喜欢招惹她。
时溪午没穿胸衣,她的心情波动太大,就连胸腔的紧缚感都会令她难受。
她穿的裙子都有几层内衬,剪裁又合身,从外表看不出端倪。
薄寒川把她领口拉下来,成一字型耷拉在她手肘处,露出半截酥胸和漂亮的脖颈线条。
她的皮肤温润白皙似上好的脂玉,薄嫩的地方会透出一点可爱的粉色。身型曼妙、容姿极盛,就连被他粗野的动作揉弄出的裙摆褶皱堆迭在她身上都好看得不像话。
好像连阳光都格外偏爱她,她就被他抱着腰静静地坐在那儿,周身却好似被柔和慵懒的光所围绕,就连发丝都隐隐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那样朦胧圣洁,像梦境似幻觉,美好到不敢触碰。
她看向他的眼神青涩,羞怯地咬着唇瓣更是娇艳欲滴,美得毫无瑕疵,却又纯洁得色气充盈,让人忍不住升起贪恋,用欲望亵渎她的纯白。
薄寒川抱着她,仿佛身临其境陷入了维多利亚时代艺术家们的肖像画里,他切实地触碰到了他所挚爱的高高在上的神女,那般娇媚迷人,只为他一人鲜活。
他怎能不疯狂?
其实每次和薄寒川做爱,时溪午都得承受非常大的心理压力。
一碰上这档子事,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眼神都变了。
虔诚、痴狂、饥渴难耐。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又触碰到了他哪处开关,翩翩君子化身饿狼野兽,竟是连夜晚都等不及,青天白日的,在沙发上就想把她给办了。
虽然知道他提前解散了家里的佣人,这块主住区除了他和自己怕是没有第三个活人,但时溪午还是羞的。
日头正盛,无私的太阳平等地洒下它的恩赐,属于她的那份光浴却被咫尺贴近的男人用宽阔的后背所遮挡,笼罩她的是交织着若隐若现丝滑乳香的苦涩木质香气。
她还想说些什么,那只扣着她腰肢的修长白皙宛如艺术品一般的手从她眼前划过,在她愣神之际,灵巧地翻越过她堆迭的裙摆,轻而易举地探入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
他又开始吻她。
时溪午在他贴过来的时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就在这瞬间,她感觉腿心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奇异的感觉令她无措,她想离开,却因底下加重的力道所桎梏,不得抽身。
薄寒川中指微抬,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指腹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来回划弄。有时下手重一点,有时又放得很轻。拨开她的阴唇,挑逗她的阴蒂,甚至故意往里戳刺,把棉布都顶得微微陷入,染上体内的湿意。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犹如隔靴搔痒。时溪午自认为不是个重欲的女人,但就算再怎么想要维持自以为的清高,天生的生理反应是没办法刻意作假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颗夹心硬糖,被敲碎了坚硬的糖壳,防线一点点瓦解,而罪魁祸首却在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品尝着她簌簌掉落的糖渣,似乎很享受柔软又毫无反抗之力的果酱内馅缴械投降在他手上溢出来的感觉。
是这样的吗?可薄寒川本人却并不觉得自己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她还没动情,自己却已经沦陷到无可救药,为了让这情爱的天平倾斜得不那么彻底,他只能借用外部刺激来让对方萌生出和他一致的想法。
虽然程度不对等,但只要她有意愿,便不再只是他一厢情愿。
时溪午感觉身前的温度又攀高了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