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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然,一听到烤鸡两个字,梅好运顿时挣脱岁砂双唇,跳起来跟着他过去了,活像个饿死鬼。
“给我尝尝,给我尝尝。”
他伸着脖子站在厨房门口,两个眼睛饿狼一样盯着把烤鸡端出来的华御烽:“可以吃了吗,香死我了!”
华御烽拿着餐刀把烤鸡中间切了极小的一个口,分开看看:“可以了。”
“能不能给我先吃点?”梅好运说了一个字,一道口水顺着嘴角滴了出来,挂在下巴上,被他迅速抹掉。
“你他妈能别这么馋么,茯照还没回来呢。”华御烽真是对他无语了,把餐刀递给他说,“上面有点肉末,你舔舔吧。”
“好好好!”
“我说说而已,你真舔啊!你能别这么恶心么!”
“哎哟!”
梅好运被他骂得吓了一跳,把舌头划了个口子,瞬间泪汪汪:“好痛!”
“你这个家伙。”华御烽嘴上虽然这么骂,却叫他把舌头伸出来看看,果然有个小小的口子。他低下头伸舌舔过那伤口,卷着他的舌头缠吻,两人嘴里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华御烽舌尖舔着他的伤口,分开两唇,唇边拉出一条银丝,他在梅好运唇边亲了一下:“下次可别这样了。”
梅好运丢了脸,老脸挂不住,也不好意思再大呼小叫,乖乖帮着华御烽装盘。
他俩刚把菜都放好,楼下传来一声跑车的轰鸣声。
“人齐了,上桌吧。”
洛樱雪关了电视,和岁砂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餐桌。
几个人刚在桌边坐定,门开了,茯照抱着瓶香槟一脚踹开门:“哎,你们明知道我到了,也不给开个门是吧?”
“你不有钥匙么?”梅好运嘴里已经塞了个鸡腿,手指头油腻腻地指着一个位置,“快吃吧。”
茯照嘀咕:“反正你就最不待见我。”他脱了外套,从冰箱里拿出冰桶,又拿了杯子出来,把香槟开了,“啵”的一声,挨个倒上。
“冰里没插过,怎么喝?”华御烽一向跟他不对付,指着冰桶说。
“你可别挑三拣四了,”茯照把香槟分给众人,说,“这瓶十万你知道么?”
“这么贵?!”梅好运本来就吃得噎住,一口干了一杯,喝完才听到这句话,瞪大眼睛看了看杯子,“这么贵?那喝一杯意思意思得了,收着慢慢喝吧。”
“你个抠门精,”茯照把他的杯子拿过来,又倒上一杯,“昨天出的酒窖,今天刚刚到的。这个东西,出了窖就是贬值,赶紧喝了吧。”
梅好运将信将疑接过,小口喝了一口,倒把几人都逗笑了:“你可就该怎么喝怎么喝吧。”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最后半只鸡半瓶香槟都下了梅好运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