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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便叫他送上书院去。
小厮揣着走远了,他这才抓着一旁的栏杆歪在上面。
小花实在太热情。
昨夜翻来覆去要了他数次,他在那欲海里沉浮,神智全失了,只记得小花在耳边暧昧的喘息,和因屋子内炭火烧的极旺,而生出的一层层的汗。两人皮肉被那汗水浸的极透,贴在一起滑腻无比,屋子里喜烛烧的噼啪作响,小花便在那情色的红光里在他眼前晃动。
不过,话说为何他近日这个后庭总是有些酸胀,难道得痔疮了?
哇,他可不想得痔疮。
之前他还是秀才时,在乡里念书,同窗有人得了痔疮,简直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只能在家趴着念书。每次出恭时,老远就听到他的惨叫。出完需得两个人扶他,他才能面色惨白的走出来。
梅好运吓得呲牙咧嘴,浑身一抖。
他见四下无人,悄悄地把手伸进下面,想去摸一摸。
刚触到那脏兮兮的洞口,指尖戳碰处仿佛有些肿,他正要再去摸。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他猴子似的将手抽出来,咬唇笑到:“香香?”
耳垂被人含住舔弄数下,香香抱着他在廊边坐下,冲着他耳朵低声说:“相公,昨夜怎么样呀。”
梅好运一下脸红了大半,支支吾吾不说话。
香香便知道他昨夜舒爽极了,心里烧起一把无名怒火,扳过他的脸凶狠地吻他。
梅好运被他一条舌头堵进了喉咙,吓了一跳。香香好像很生气似的,把手伸进他衣襟里,掐着他的乳头。他的乳头有些痛痒,又有些酥麻,被香香冰凉的手指捏着,很是舒服。他一边挺胸往他手上凑,一边回应着香香的唇舌纠缠。两人吻的动情,唇边净是啧啧的水声,舌头在梅好运口内舞动,搅得他七荤八素。半晌才分开。
香香将两人唇边扯出的银丝舔去,梅好运脸轰得烧红,不敢看她。
耳鬓厮磨了一会,香香牵起他道:“相公快随我去吃早饭。”
他两人小情人儿似的拉着手儿到了饭厅,其他两个竟然已经在了。
小花今天梳了妇人的发髻,发间没有什么饰物,只有一朵粉色的宫绢花,做得极逼真,如春花一般。衬着她那娇艳欲滴,又有些羞涩的脸庞,简直美不胜收。
梅好运立刻丢了魂似的,走到小花身边。
小花冲他歪头一笑,羞答答,笑完觉得不妥似的,又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好似湖边垂柳,被清风拂过。
他脸上立刻露出一个色狼淫棍般的笑,美滋滋儿在桌边坐下。
四人吃早饭,红豆汤同喜饼。
吃完才说了半句话,梅好运同小花,忽然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我只帮你这一次。”
岁砂把已经昏睡过去的梅好运放在洛樱雪早准备好的床铺上,弯下腰抚了一下他极长的睫毛。梅好运被他们三个喂了数月,面色白皙红润,终于显出了原本的样貌,也算是个翩翩少年了。岁砂掐了一下他带着薄肉的脸颊,暗笑,想这家伙之前那般难看,想必是饿的脱相了。双颊凹陷,好似一只猴子似的。
他回头,洛樱雪已经换回了男装,只穿着一件黑纱的睡袍,身上精壮的铜色肌肉曲线若隐若现,下身竟然已经半硬了,微微地将那睡袍顶起一个尖。岁砂冷笑一声道:“你且轻柔些,好运经不起折腾。”
洛樱雪正要道谢,他却重重甩上门,出去了。
岁砂回头看一眼那屋子,忽然想到那次黑白无常来袭,那客栈的门被甩上的前一刻,梅好运焦急的脸同微红的眼。他的心忽然又像那日一般,猝不及防地塌陷了一大半。他于是静心运功起来,将那整间屋子隐藏了起来。
他今日在那早晨的红豆汤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