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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住,才晓得要害臊,一时面热过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囫囵话来,严靖和却笑了起来,指尖不怀好意地弄著顶端,直到那物事淌了些许稠液出来,才堪堪罢手。
「快些……」
严靖和哑著嗓音催促道,一双往日如鹰隼般叫人胆寒的锐目,却难得地生出一丝朦胧之色,或是耽溺情欲所致,竟隐约多了几分柔和。
不必细察,徐景同亦明白,埋在自己那不可告人之处的物事已是硬极了,当下也不敢延宕,努力摆动著腰部,令自己一再地纳入那物事,复而抽出,不知过了多久,他忍住喉间的一丝呻吟,浑身颤动不止,身下那人却只是低喘著,如终究餍足了一般,脸色泛起一层酒醉似的薄红,闭著双目,微张的唇间隐约露出些许雪白的牙齿。
过不多时,他被狠狠一拉,那鼻息尚未平静的人便用唇堵了他的口。一片迷糊之间,徐景同只记得要迎合对方,不知不觉舌尖碰到了一个锐利的物事,他舔了又舔,又明白过来,严靖和右侧的一颗牙齿不知何故生得特别尖锐,咬人时不必费力都能使人生疼,不必多说,严靖和自然也用这牙在他身上留下过不少痕迹……
想著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徐景同模糊之间闭上了眼,身上因方才情事所致的热度,却久久不曾散去。
一如以往,在此事过後,徐景同起身下床,让人送了热水来,替严靖和擦拭著身躯,因对方沉默著,徐景同便不由得渐渐走神,想起了些旁的事来。
严靖和同那吴小姐是订了亲的,虽说还有一段时日,但离大喜之日亦是不远了,徐景同即便明白吴小姐纵是做了府中主母,亦不至於管到自己头上,心中却仍有几分忐忑。这些年来,严靖和嫌妓馆里的女人不洁,几乎没去过几次,每每起兴,便拿徐景同顶缸。
但待得严靖和成亲之後,自己这个床上服侍的活儿多半也就是做到头了,思及此事,一时之间,徐景同竟不知道该高兴或难受,只是心中突然生出一片无来由的茫然。虽起先并非自愿,但到底是费了多年光阴而熟谙此事,想到往後不必再同个男人行房事,他却有了几分说不出口的怔忡。
「怎麽了?」严靖和似是察觉不对,扬声问道。
「没什麽。」徐景同也不知想了什麽,又或者什麽都没想,老老实实道:「就是想到大帅即将成亲,一时之间,有几分不自在。往後若是……」他犹豫著说到这里,便止住话头,没把话说得清楚,既显得委婉,又表了自己的心思。
严靖和只是一顿,随後便笑了起来,那笑容竟显出几分笃定与平静,犹如志在必得,「便是我成了亲,你我也同过去一样,没有分别。」
徐景同微微一怔,点了点头,也说不清自己听到那些话时,心中究竟是什麽滋味。
在徐景同看来,每个男人都是要成亲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他自己也不例外。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