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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无,彷佛一夜间换了个性子一般,叫人吃惊。
徐景同察觉此事,又是无措,又是惶恐,然而最终仍渐渐习惯了下来,偶尔也会同主子说几句玩笑话,两人倒比从前还要亲近了些许,床上那事也水乳交融,再没从前的痛楚不堪,徐景同的日子简直可说是过得惬意极了。
转眼间,新年便要来了。
(待续)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点阅投票还有在会客室的留言,
虽然没办法一一回覆,但我都仔细看过了XD
第一次写民国文有些手生,
如果大家对这篇文有什麽想法或疑问,方便的话也请告诉我ww
再次谢谢XD
☆、繁华落尽 六
六、
邻近年关的前一晚,徐景同照例是留在严靖和房中过夜的。
这一段日子以来,严靖和彷佛是突然发现了他的好处一般,对他青眼有加,这种改变来得太过古怪,乃至於傅子桓逮著机会就要拿著这件事取乐,徐景同地位不如对方,又本是个不愿惹事的性子,便只能生受著,奇妙的是严靖和却也没因傅子桓的调笑而发怒,倒像是个默认的模样,於是傅子桓便也毫不收歛。
傅子桓前些日子为了逃避亲事一事逃来了北京,在严靖和手下的外交处挂了个閒职,偶尔替严靖和处理一些人际往来的琐事,其馀时候大多是不见人影。徐景同本来对此事倒不是特别上心,直到听严靖和提及此事,才知道傅子桓又同庆喜班名角勾搭上了,两个人成日好得蜜里调油一般。
徐景同听闻此事时,人正躺在严靖和床上,正是一副情事後略微困乏的模样。他打了个呵欠,起身服侍著严靖和擦洗身体,心中略有些不自在,只是并未显现在表面上。
也不知是怎麽了,近来严靖和彷佛是多了不少谈兴,倒也没有要徐景同附和或回应的意思,有时便自顾自地说起一些事情,徐景同不敢怠慢,便认真的听著,那副老实模样似乎颇讨对方欢喜,即便是他也瞧得出严靖和对此感到满意。
徐景同哪里知道,这也是傅子桓教给严靖和的手段,虽两人本就是上下关系,但若要拢了他的心,便需得放下些架子;严靖和左思右想,实在不知道怎麽办,乾脆直接问傅子桓如何行事。
「便是妓女同嫖客,干完那档事也得说一会话,好显出几分不同一般的感情。若是干完了就走,那同路旁交媾的野狗也没什麽两样。」
这是傅子桓的原话,严靖和深以为然,没有多想便照著做了,却感到颇有效果。
这些年来,除了两三个知己好友,加上严大帅,严靖和著实没什麽能说话的对象;几个朋友虽是亲近,但有些阴私之事仍需顾忌,自不能提,严大帅毕竟是亲长,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如今又已逝世;算来算去,自己身边堪称亲厚者,竟只剩下徐景同一人了。
徐景同不算聪明,但胜在识趣,又是个老实性子,倒也不必忧心他将不能说的事情泄漏出去;且那人多年来近身服侍,严靖和哪里还不知道怎麽拿捏他,只是态度软和些,又让他在床上得了趣,徐景同对他便渐渐少了几分惧意,而添了些许亲近。
到了如今,便是在床上,徐景同也放得开了,偶尔还有些羞臊,但已不似从前僵硬尴尬,这点倒是不坏。
「景同。」他低声唤道。
「什麽事,少爷。」徐景同正弯下腰拧著一条湿巾,身上只披了件衬衣,颊上还带著尚未消褪的淡淡红潮。
「过来。」
徐景同向来听话,这会也没有多问,只是放下了手上物事,便立即往床沿走了过来,严靖和只用单手便将对方扯到床上,两人对坐著,严靖和考虑了一番,忽然命令对方趴卧在自己身上,脸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