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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太紧了」或「腿张开些」一类的言语,哪里有过同他调笑的时候。
再者,虽严靖和这麽说了,徐景同到底没信了那话。男人之间哪里能有什麽淫乐,不外乎发泄一回,严靖和得了趣,而徐景同遭了殃,无非如此罢了,真要说起什麽异趣,他却是不信的。
待那人终於发泄出来时,徐景同也不曾出精,只是面红耳赤地伏在案上。那羞耻处被严靖和的阳精弄得湿漉漉的,极是难受,他不敢擦拭,对方又没半分动弹的心思,两人叠在一起,伏在案头好长时间,那人才缓过来似的,终於直起身子,把那物事抽将出去。
徐景同起身,随即识趣地半跪下来,将严靖和还半硬著的物事含入口中,舔得乾乾净净,才想著该拉铃使下人送些热水过来时,就听那人忽而问道:「当真……那般疼?」
他愣了片刻,赶紧点了点头,只盼著对方能体恤一二,或者往後乾脆不要他服侍。岂料,严靖和却露出了略有些古怪的神情,半晌後岔开了话头,「去我房间歇著罢。」
徐景同不敢违逆,匆匆冲洗过身子後,便依著对方的话,到了严靖和的房间,在那西式大床上歇著。这处他是来惯的,过去也常有服侍对方以後在一张床上睡到天明的时候,倒也不觉得哪里奇怪。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本已睡去,又迷迷糊糊醒来,屋子里暗沉沉的,一旁睡著一个人,从後头搂著他,两腿间那物事还顶著他;被这般抱著,徐景同多少有些不惯,才想动上一动,身後那人却陡然收紧了力道。
半晌後,一个柔软物事落在了肩上。
徐景同想了一想,才明白过来,那是他为严靖和挡了枪子受伤的地方,却迟迟想不明白,对方把唇贴著那处旧伤,究竟是要做什麽。
过了片刻,那人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两人的身躯几乎是密合在一处。因心中感到怪异不解,又怕惹怒了主子,徐景同便装著熟睡的模样,一动也不敢动,竭力维持著平稳的鼻息,只当自己死人一般,随後便听身後传来了诡异的细微声响,後颈上紧贴著的物事竟有些灼热潮湿似的。
他心中一悚,不敢再深思下去,闭上了眼,只当自己忽然聋了哑了瞎了一般,对这晚的所见所闻全然一无所知。
翌日早上,徐景同腰酸背疼地下了床,殷勤地服侍著少爷梳洗过後,便听斜卧在床上的那人半闭著眼,用低沉的嗓音吩咐道:「你亲自开车,去督军署里把周参谋长请过来。」
徐景同一呆,也不知心底是何滋味,赶紧应了一声,匆匆办事去了。
这一日,严靖和同周参谋长两人关在书房内,也不知究竟都谈了些什麽,直到日落,周参谋长才满面含笑地离去。徐景同晚间侍候著主子用餐时,便听对方吩咐道:「去让人收拾行李,你挑几个手脚灵巧的下人,过两日便去北京。」
徐景同一下子愣住了,张口便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