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排书架上都放有竹简或是玉简，沈霖没有去碰那些东西，案桌上一本叫做《缥缈录》的纸质书籍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他好奇地拿起来翻看，才发现里面的每个字竟都是手写的简体汉字，原来是练虚子这两世的自传。

    沈霖正看的入迷，江杪便去而复返了。

    回到竹楼的时候，她的手上多了一道托盘，上面放着一个茶壶和三杯水。杯子里没有泡什么茶叶，只各自漂浮着一小片泛着淡金色的叶子，像是太阳般神奇地将整杯水都映的金光粼粼，美不胜收。

    “你既然和乾坤镯绑定，也算是同道尊有缘。”江杪将茶杯递给沈霖，命令他向《缥缈录》作揖敬茶，“来吧，喝了这杯敬师茶，往后你与道尊便是师徒了。”

    “师徒？我吗……？”沈霖捏着茶杯，不由有些局促，“会不会有些冒犯了……”

    “不必如此，你可是天灵根，这样的资质当得起做他老人家的亲传弟子。”

    这是从她本体上摘的叶子，敬师里也不会显得寒碜。或许现代人并不注重这种礼节，但江杪却不能不在意，既然沈霖以后要学这竹楼里的功法，理当尊炼虚子为师。

    沈霖定了定心神，对着桌案上的那杯茶和自传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