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要光鲜许多，至少莹白如玉的肌肤就不是其他人的一脸憔悴可以相比的。

    尽管她刻意涂了粉底掩盖肤色，江杪还是看得出她的脸蛋上几乎没有毛孔，那是乾坤镯内灵泉净身去污的作用。

    想起乾坤镯，江杪不由往她光秃秃的左手腕上扫了一眼，那里什么手镯也没有，只有一圈淡青掺白的花纹印在上面。

    白沁对这种目光很敏感，她看向江杪解释道：“这是我以前做的纹身。”

    江杪了然地收回了目光，不再去关注她的手腕。

    说是纹身，其实是乾坤镯与她精神力结下契约的表现。

    精神力是末世后每个异能者与强化者都多出来的力量，但以江杪的经历来讲，她更愿意把这种力量叫做神识，两者本质上是一样的。

    白沁的灵根资质罕见，神识也比江杪高出许多，她想现在取回乾坤镯是不可能的。

    但江杪也不会傻到把乾坤镯的秘密告诉白沁，天真地以为她在知道真相以后就会乖乖地把镯子交出来。

    因为对方即便最终看见了练虚子的自传，也不曾有过半分懊悔自责，任何察觉到她有秘密的人，白沁都会想方设法地主动远离。

    起初的白沁只是冷漠，却逐渐变得极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