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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少了我也不算什麽。
我早已能勇敢地面对失去你的生活,早已习惯在一个人的夜晚微笑著想你。
路西法,我只希望你能越来越幸福。
第二天晚上,玛门来接我们去歌剧院。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王子服,肩膀上还带著金片,要不是长得太妖,绝对是百分百的男人味。我把放了很多天的白手套拿出来戴上,银链套在外面,看著手笑了笑,在玛门面前晃晃:“好看吧。”
玛门怔怔地看我半晌,忽然手搭上我的额头,跟琼瑶剧对白似的认真:“你没事吧?”我拨开他的手,横他一眼,带著我儿子出去了。
一路乘著马车而去,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雪比前一日大了些,仰头看著皑皑白雪撒盐一样落下,染白了擎天柱,染白了古老的锺楼,染白了巨大的六芒星。街道是微湿的,走著走著会听到嚓嚓的碎雪声。两道立著银制的圆柱,柱顶蹲著地狱犬的塑像,口中叼著金星丝线,连接在半空,中间挂著繁复的金花,上面写著街道的名字。
歌剧院整体是银白带金色,门口种著一排排叶片会发光的树,树顶还漂浮著上下摆动的蜡烛。歌剧院门口有不少长椅,供行人休息。
我们直接在歌剧院门口停下,玛门先下车,站在院门前,负手而立。我跟哈尼雅及其他天使随後下来。玛门手腕弯曲,放在胸前,向我抬起手肘:“女士请。”
我笑笑:“玛门殿下真风趣。”玛门愣了愣,眯著眼凑过来说:“你在别人面前就给我装吧,看我一会不把你打回原形。”我横著眼龇牙咧嘴:“我就看你怎麽打,手下败将。”玛门说:“你再说我就强吻你。”我说:“你敢强吻我我就告诉你爸。”玛门用尖牙把嘴唇一咬,不说话了。
我们似乎来迟了些,已鲜少有人往里面走去。我摇摇头,伸手轻轻扣住玛门的手臂,手套和衣服一黑一白对比倒明显。玛门奸笑一下,回头冲哈尼雅挑挑下巴:“儿子你也跟紧了。”哈尼雅说:“你真失礼!”
玛门两耳通风,拖著我就往里面走。
刚到门口,一个女恶魔快速走过来。玛门自动往旁边站了站,伸出手,微笑道:“小姐请先。”女恶魔受龙若惊,牵著裙子行了个屈膝礼,面带桃花地进去了。
我说:“玛门优点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