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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再让她难过。

    他等着、盼着、念着,终于五年期满归京,却没料到,等着他的,是母后冰冷的尸体,他逼问过仵作,母后是中毒……

    寝殿内的蜡烛突然灭了。

    黑暗里,沈邵抱着永嘉的身体在颤抖,他恨不能将她揉入骨血。

    这世上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你挡着朕,偏偏是你。

    ***

    永嘉刚醒来时视线一片白,她闭上眼,缓和许久,复睁开,眼前的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她还留在御门,她去瞧身上的衣裳,是一件干净规整的中衣,身旁的床榻是空的。

    撩开床幔,殿内的光线有些刺眼,她抬手去遮挡,觉得头有些晕,昨晚的事她有些记不清了,她只记得自己打了沈邵一巴掌,他们起了争执……

    永嘉下了榻,穿好鞋,又去衣架上拿外衫,路过铜镜时,瞥见了额头上的伤。

    她脚步一顿,走到铜镜前,照着镜子一点一点试探的去摸伤口,是刺痛的疼,她忍着头晕直起身,回想起昨夜自己似乎摔了,撞到了头。

    永嘉穿好衣服,打开寝殿的门,见外无人看守,心上一轻,她快步朝外走,想趁着沈邵不在,尽快离开。

    穿过廊道,刚要踏出去,忽听见外头陌生的声音,她脚步猛地一顿。

    “陛下,您刚登基,惠王在西疆招兵买马,图谋不轨,丞相又倚老卖老,在京处处与您作对,如今着实不是我们与突厥开战的好时机,不如与其议和,再将长公主嫁去和亲,一来以表诚意,二来打压惠王,如此才是陛下百年江山稳定的大计啊。”

    另一人立即复议:“是啊陛下…若是开战,一旦战事不利,边疆乱,京城便会动荡,难保惠王和丞相不会有所行动……”

    永嘉僵在廊道处,耳畔皆是大臣谏言的话,已至沈邵站到她身前,她才猛然回神。

    她不知自己面色惨白,怔怔瞧过去,煞是可怜。

    大臣走后,沈邵起身回内殿想看看永嘉是否醒了,却意外在廊道处撞上她站在这正发愣,他垂眸瞧着她的一张小脸,神色微深,忍不住抬手轻蹭了蹭她的脸颊:“醒了?”

    永嘉回过神,她躲开沈邵的动作,退后一步:“我要回去。”

    他似乎早已料到,听后没什么情绪,只上前一步,牵起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内殿走:“这几日都留在这,养伤。”

    “我要回去。”她又道。

    他不再开口了,将她带回内殿,按坐在矮榻上,吩咐了人煎药送过来。

    “醒了多久了?”他问她。

    永嘉垂眸盯着自己的手腕:“我都听见了。”

    他闻言沉默片刻,最后只道:“听见也无妨。”

    宫人将早备好的药烫了,奉了上来,沈邵抬手接过碗,命宫人退下,初拿时有些烫,他倒了倒手指,适应了,用勺子盛了汤药递到她唇边:“喝了就不晕了。”

    他见她不张口,将碗放到一旁:“那你自己喝,总是要喝的,自己选。”

    他话落,见她拿起碗,小口小口的喝,喝了小半碗便紧着眉头放下了。

    “苦?”他端起药碗尝了一口,果然顶顶难喝。

    她此刻坐在窗下,正午大好的暖阳照在她背后,将她滢白的肌肤照得剔透,柔暖晞光中,她却似一缕青烟,美得有些不真实。

    她很安静,似乎吃了昨夜的苦,也似乎从昨夜中冷静下来,又恢复如常的隐忍 ,更加的隐忍。

    “就不想问问朕什么?”

    她听了,抬头去看他:“方才外面的人,都是谁?”

    他听后一笑,问她:“怎么,还要记仇啊?”却也都报上官职姓名,告诉给她。

    永嘉听后,再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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