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外走。
纪安洵连忙跟上他,他第一次演这么刺激的,完全手足无措,很想求助,但闻月州看起来很冷淡,他猜测对方一定是在生气,不敢也不好主动搭话,只能闷着心思出了门。
杜自归说:准备。
现场安静了下来,摄影机无声地开始工作。
叮
密码锁被打开的声音在镜头内回响,下一秒房门被粗鲁地踹开,风定池扛着季洵进了门,转身关上房门。季洵声嘶力竭地喊道:风定池,混账,你放开我!
风定池脸色阴沉,大步走到沙发边,弯腰将人摔进了沙发。
啊!季洵肚子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蹿上喉咙,他在暴躁的黑暗中惊慌无措,连唾骂的声音都透着股求饶,风定池,你敢发疯!
愤怒压在喉咙口,风定池觉得难受极了,他将领带扯开,粗鲁地磨红了颈部的皮肤。他居高临下,长大了,敢泡吧了?
季洵讨厌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像是在提醒他们曾经陪伴着彼此长大,而他又在中途被抛弃一样!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少管闲事!
风定池沉默地看着他,像一头拼命压制恶念的猛兽,季洵将这当做逃生的契机,猛地伸腿踹在对方腰间,起身时手掌心没撑住沙发边缘,狼狈地跌落在地,他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往外逃去。
地上铺了层毯子,但快速挪动的动作还是让膝盖生疼,纪安洵咬牙,下一秒被一只手臂穿过腰部,猛地使力抱起
哐!
啪!
桌布连带着精美的餐具被人扯下,狼狈地碎了一地。风定池捂着季洵的肚子,猛地使力将他撞在桌边。
嗯!纪安洵闷哼一声,无力地撑着桌面,他感觉到闻月州护在自己腹部的手,也察觉刚才对方使力很重,这一撞一定很疼。
好!杜自归满意地喊了一声,感觉到了!
纪安洵喘着粗气,闻闻月州
闻月州没有回答。
接下来的是重场戏,闻月州拒绝了杜自归的说戏,要自己发挥。
他俯身凑近纪安洵的耳朵,将语气放得很低,像是呢喃,说说,这是第几次去?
纪安洵耳朵好痒,但他没忘记自己正在遭受季洵所遭受的,呛声道:太多了,记不清了,你他妈就算住在太平洋旁边儿,也管不着别人的私生活吧?
是,但是我不喜欢你这样。闻月州用高挺的鼻梁蹭动着纪安洵被憋红的耳尖,像是在发送暧.昧的信号,但是嘴里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告诉我,你是干净的,嗯?
很可惜,我他妈早八百年就跟人睡.了。纪安洵冷笑,转头用眼神挑衅,你能把我怎么样?放开!
他猛地挣扎起来,可惜在对方的眼里不过小孩子闹腾,一只手就能制服
闻月州拽住他握紧的拳头,使力摁在桌面上,手指蹭过他的手背,逐渐下滑至手腕,然后强硬地往后一拉,迫使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腰.腹,低声说:解开。
纪安洵双眼微瞪,察觉从这儿开始就是闻月州的自由发挥,对方比风定池更过分,更会欺负人。他承受不住,咬牙道:滚!
闻月州似乎井不生气,大方地赠送他两个选择,你替我解,或者我解你的,自己选。
镜头后的杜自归眼神微动,心道:畜生。
纪安洵没有说话,他宛如一快没有灵魂的死肉,僵硬地摊在桌面上,任凭握刀的人敲打砍碎。皮带扣被手指勾住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弹起来,但被闻月州压制住了。
对方显然占据了这场戏的主导地位。
闻月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恼怒惊慌的侧脸,说:你选,还是我替你选。
我选。纪安洵咬牙,我帮你解。
嗯。闻月州得逞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