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系,哥哥不嫌弃你。
纪安洵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分不清戏里戏外。
镜头后的杜自归喊了声卡,说:给安洵收拾一下,准备下一场,月州留一下。
纪安洵不敢在这儿多待一秒,鹌鹑似的挪走了。
杜自归抽了张纸巾给闻月州,说:谁让你擅自加戏的?
不是您说让我自己酝酿的吗?闻月州抬起手,手背上团着两滴透明的水珠,他轻轻擦拭,回味着盼了不知多少日子的甜味。
我让你酝酿情绪,没让你酝酿湿.吻。杜自归说,刚才亲密的是季洵和风定池,可不是闻月州和纪安洵,你的心思我不管,不准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
闻月州说:我有分寸,没影响。
放狗屁!杜自归怒骂,如果不是这里还有别人,你刚才是不是真要撕人家裤子了!
闻月州倍感冤枉,我惯了他那么多年,当宝贝疙瘩似的养着,他哥也是把他当小傻子疼,金贵着呢。刚才那一撞可是结结实实的,我都听见声了,这要是我公私不分,我能让他撞得那么结实?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捅了他一刀。杜自归无语,加了场戏,看你美的。吻戏就浪成这样,以后拍更过分的,我这剧组不会直接被你搞成色.情拍摄基地吧?
那不行。闻月州笑了笑,更过分的,只能我自己欣赏。
第25章 本该亲密
纪安洵躲在休息室恢复心跳,给他收拾造型的工作人员什么也没多说,面上的暧.昧和眼睛里的大灯泡却收敛不住。他不好意思直视镜面,怕镜子里的自己也在看热闹,只好半阖着眼盯着膝盖发呆。
唇间的味道被他的思想驱赶,四处窜逃,从口到喉再到腹,燎了满身的燥.热。
甜的,涩的,陌生的。
来自闻月州。
李清桦走进来时,纪安洵还迷蒙着,丢了魂设定。她站在椅子后打量了几眼,伸手搭上椅背,说:这应该是你第一次拍吻戏吧?
纪安洵惊然抬头,结巴着说是。
别紧张,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李清桦拍拍他的脑袋,语气温和,月州也是第一次,人家就没像你这样,你啊,还是个小孩子。
二十二,我是男人了。纪安洵不服,心想闻月州是个老狗比,当然非同凡响。只是闻月州当真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吗?
纪安洵摸了摸嘴巴,不甘心的想:大家都是第一次,凭什么闻月州那么淡然那么熟练!游刃有余得让他怀疑闻月州根本就不是第一次,说不准在什么时候,闻月州已经和别人厮混过了!
他变了脸色,那股子不甘心好像也变成了别的情绪。
李清桦看着纪安洵的动作,意有所指道:不过月州难得对一个人那么温柔。
哪里温柔了!他刚才撞我腰了!而且说好不欺负我的,都是狗屁!纪安洵摸着后腰嚷嚷委屈,您千万别被他骗了,他没有表面那么斯文的!
你啊!李清桦笑着劝解,这才说明月州待你不一样嘛,我演了半辈子的戏,真的假的还分辨不出来?月州对你,那是独一份的亲密。
纪安洵沉默良久,小声说:我们本就该是最亲密的。
只是在上辈子的磋磨里,被他的任性偏执和闻月州的沉默放纵拆解了而已。
李清桦拉着他站起,说:是你的,散了多少圈也会重新围着你凝聚,别怕。
*
晚上收工回酒店,纪安洵瞒着小痣点了份烧烤。
锡箔纸上糊了满满的一层油辣子,旁边还摆着一堆空签,看得小痣倒抽一口气,大晚上的作死呢!明天长痘痘怎么办?
哪有那么娇气?再说了,长痘痘怎么了,我长了痘痘也很好看啊。纪安洵得寸进尺地拉开一罐冒着寒气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