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71-80
打了个饱嗝后呕吐出一些残肢
被人拼凑出那些被吸干的窃笑者死得其所的解读
似乎阴暗面总是比较容易写成诗
你在我最最最爱你的时候
以一个与地平线平行的角度离开我
我小心翼翼的将你亲手交给我
一枚风干的难过
仔细的栽种在我记忆深处最显眼的角落
然后用我一辈子不被污染的寂寞
深情的灌溉着直到它枝繁叶茂根盘交错
开了花终于也结了果
一双长茧的老手在树下触摸着
我那已爱你四十年多的轮廓
果实在身旁微笑的面向我坠落
并且骄傲的跟泥土说
原来我世间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情
是指我
他们说我写诗的背后怎么那么多忧伤
我颓然的把笔斜放在稿纸上
将手中那未完的诗篇中断
望着窗外皎洁如水的月光
以及夏夜里满园的茉莉馨香
开始认真认真的想答案
是啊人世间哪那么多风霜
若不是若不是你转身离去的模样
让这个没有枫叶的季节看起来都那么沧桑
我又怎么会怎么会想赶在短促的青春消逝前
将关于爱情种种的离合悲欢
一次写完
NO79.我以为你应该以为我应该喜欢你
一整个村庄的炊烟上升着一些形而上的主义
磨坊风车外的弯弯曲曲正辩论着是否都该属于小溪
郁金香一直在调整关于花本身颜色的记忆
而我在路途中试图向你解释这整个画面的逻辑
一张西欧小镇的明信片上有些迂回的哲学式问候语
正以并不迂回的直线距离被邮寄
我拥有着一双拥有着荷兰传统彩绘风的木鞋
我以为应该适合我以为应该的那一个你
木格子窗外的鸟居
就像习惯坐姿的情绪
一截怎么也飞不起来的回忆
石灯笼旁嫩竹的翠绿
形同长相轻盈娟秀的泪滴
一池干涸的没有光影的过去
屋外鱼鳞板前的锦鲤
用颜色斑斓的日文呼吸
一尾泅泳的思念拼命在延长发音
一场黑白画面的不断跳针的无以名状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