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障H
.是来自你。”
青年浑身一僵,继而满腹委屈地蹭了蹭她的头顶:“我是邀月的累赘吗......”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阴沉偏执、铁血无情的魔皇,会露出这样失落的表情。他声音闷闷的,仿佛不是从喉咙而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邀月被迫夹在他手臂和胸膛之间,察觉到他胸前的肌肉绷得很紧。
“来自他的业障我必须自己消解。”她在他鼻尖落下一个吻,目光里有一丝极为熟稔的、近乎狎昵的欣然,“至于你,大约......消不掉。”
最后几个字很轻,带着一点点几乎感觉不出来的笑意,连挑逗都含蓄得一闪即逝。
那声音再轻也逃不过他的耳朵,他如释重负般探身吻住少女微肿的红唇,温存啃吮着她的唇瓣,又捉着了她的舌头,含在齿间轻轻揉磨。方才二人迭骨交欢,这双唇已吻了不下百遍,可每多吻一回,仍如尝珍羞般全情投入。
满足的爱意沸腾滚烫冒泡,从二人心底同时迸发出来,却都心照不宣。
唇与舌总算分开,江弥用拇指拭了拭她唇边的津液,定定看着她:“我答应你不主动出手......但他若是不知轻重,我可顾不上那么多了。”
轻重?
她与凌无劫之间是灭门的血海深仇,举重若轻......谈何容易。